?灰去志智之志?……”
刘启对他这半白半的书还是很满意,问:“怎么样?是不是字字珠玑?”
风月看着自己教出来,写写成这样的,心里都想哭。
花流霜却也没觉得不妥,好歹是这个意思,说:“让你老师给你润润笔!”
“还要润笔?”刘启呵呵一乐,问,“书言意,诗咏志。这还不行?”
“行!所以才要润笔!”花流霜说。
刘启把笔交给风月,自己当参谋,让他修改。正说间,外面有人来。刘启已经知道昨日的事,猜想是别人来要马,慌忙走出去。
出去他才知道不是,黄家兄妹带了几个少年男女打猎经过。
黄天霸今日穿了一身皮革束腰,胯下乌章驹趾高气扬,一双满目意气分发,显得格外地飒爽。
他醉翁之意不再酒,也不为刘启介绍这些少年,一来询问其它人,特别是再问董云儿。为了留下几匹马赔偿别人,董云儿也没出猎,这会正和其他猎手在殿后的院子里打野乔籽子,因为刘启母亲在,也没出来趴在刘启身边揶揄。刘启以为大伙来叫自己打猎,格外地高兴,前悉心询问黄皎皎现在好不好。
黄皎皎正在和两个少女唧唧喳喳说话,没时间理刘启的,爱理不理地说话。
而一个少年人却对刘启的头发感兴趣,嘿了一声问:“喂!小子,你怎么扎了一头辫子!”刘启顺声音看去,见说话的是一个很清秀的少年,额边两处头发如狭长的柳叶一样垂下,顿时好感大生,告诉他自己的头发是家里很常见的。少年动手松了松自己胳膊臂带,问他是哪里人。
刘启坦然回答,并反复给周围的人解释地方在哪,结果却惹来一阵大笑。有的少年说:“说了半天,原来是个番子!”
刘启无话,愣愣地站着,看着笑他笑得花姿乱颤的几位少女。
一种油然的血性升起,他也不申辩,怒气冲冲地说:“番子番子,样样都是拔尖,未必不如你们!”
黄皎皎看住刘启,笑咪咪地说:“小鸟儿!你别生气呀!你的头发真的很好笑,衣服更好笑,现在的样子更好笑!”
一个雪肤花貌的少女用手掠发丝,兴奋地说:“是呀,是呀。我把你画下来吧。”
她从自己的小马爬下来,差点没摔跟头,刘启哼了一下,终究还窝有气,扭头不理他们,心想:我阿妹下马怎也不会这么狼狈。
他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少女已经在被袋里摸出笔墨,然后解下一把一张大纸披在一块木板,斜着搭伸马背。
这些人打猎也未必能打到,是找些乐子,也不怕误时,跳下来伴着那少女,有人叫着让刘启摆姿势。
刘启也好涂画东西,见少女看住他,手笔管大勾大折,被勾起很多好,便挺起胸脯,叫嚷:“要画好一点!”
几个正玩的孩子跑过去,引得几个少男少女的嫌恶,画画的少女惊呼一声,怕脏脏的孩子碰触到自己,慌忙挪动,说:“该死!快滚开!”几个少年用撑着脚,远远地蹬,个个叫着“滚蛋”。
刘启喊三个孩子到自己身边,口里贬低说:“不是画画吗?有什么了不起?!”
三个衣服是污垢,还编着麻片叶子的孩子来到他旁边拱住,用满是好的眼神瞄住面前这些男女,笑呵呵地左右抱拥刘启的腰腿呓语。
刘启哄他们去找朱温玉,摆出抱月入怀,满弓射雕状,斜马轻压,斜身半仰。
众人见他摆得夸张,纷纷督促那少女,哄然道:“费青妲,再画不完,他倒地了!”
刘启见众人鼓励,干脆抬起前脚,一脚驻地,身子俯仰,以模拟马换位。
黄天霸早下了马,直走进大殿说要讨些茶。
花流霜忙见是他,连忙让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