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刘宇带数人回来,面色青峻,下来只是兴奋地拥抱了一下刘启,这说:“城门已经封闭,听说健布将军也带了人马赶来。!”
“还打仗?”男女老少都变了脸色。
“健侯爷肯定回来收拾叛军!”二牛吃力地说。
“谁是叛军?”风月呻然发言。
刘宇狞然一笑,说:“怕他们不打!”
花流霜推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乱说。
刘宇嘿然冷看,扶着马刀,不当一回事地说:“我侄子不过教训了个黄鼠狼,乌鸦而已,差点被绑去要了性命!改天让他们跪在我们脚下说话,看看这天下姓什么。”
众人都是没见识的人,也不明白他说什么,当是些忿忿不平的话。
刘启心渐渐明朗,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感动,感受着家的温暖。随着身子渐渐暖和,脱换衣裳,“咯嘣、咯嘣”地吃东西,喝水,过了一会才接了话:“天下还真的有姓,以前有个姓刘的皇帝给他老子说,地都姓刘!”
刘宇笑笑,摸摸他的头说:“好志气!”
这会,外面响了一声锐利的口哨!
众人神经立刻绷紧,先是刘宇,后是刘启,绰了兵器出去。
刘启手持弓箭赶到篱笆泥墙边,却是甲长带着几个丁壮敲锣游巡,来提防散到城里,因为不知谁坐了朝廷而到处躲藏的乱兵。那甲长在这里露了一露头,问一问二牛的伤势,走了。他走了不久,许多二牛家的亲戚都听说二牛家房客带的有兵,赶着过来看二牛的伤,看着、看着不走了,一色缩在屋里头,使得进进出出没下脚的地方。刘启出去跟人巡逻去,到晚才睡着。
他虽然经历了一夜风雪,跑了一天,却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躺在二牛身边的被褥里,蜷成一个蛋蛋睡觉,格外地香甜。
而被他救出的乔镯挤在旁边。
在有时间收拾了一下后,她将头发被巧妙地盘结,一举一动都很注意,动作细腻、自然,展露着在富贵之家圈养出来不胜柔弱。她胆怯到不敢巴结任何大人,顶多只敢用同龄一的态度粘着未睡的刘阿雪说话,像只认主人的小狗一样,一有机会溜到刘启身边。
她说着童年的往事,包括她家的樱桃树,刚甜甜一笑,注意到二牛家的亲戚——一个全神贯注看她的小伙子,立刻面颊通红,低声问刘阿雪:“你能不能叫醒你哥哥?我想去茅房,可是很怕!”
杨小玲听得清楚,扭头给刘阿雪说:“你和她一起去,让刘启睡一会儿,别什么事都叫他!”
但刘启还是醒来了。
只听得不远处一阵敲盆打锅的声音,他呼一下坐起来,起来抓住自己的弓,一头撞在杨小铃头。两声“哎呀”声几乎同时响起,杨小玲一看他要是赶着去,抓了住,努嘴示意二牛家的亲戚们,小声嚷:“人家都不慌,你急着去干嘛!”刘启还是一口气跑过去,到了跟前,看到几个乱兵,去几箭。有的兵逃走,有的兵趴在泥巴地。他心里一塌实,回到家,准备继续睡觉,还没得及睡,听到二叔的动静,跑出来一看,见他拉了几车的粮食,跟着卸车。
忙忙碌碌一阵,到屋子里再躺下,一觉是天明。
第二天。
来了好几百兵,他们要把这个地方包围起来,从东到西,赶起一片人,问谁在昨天夜里杀了朝廷的兵,很快闯来到二牛家。此时,刘宇带着地十多个武士,都在在二牛家的院子里,扎把势,拧身儿,角力。
随着两方的惊觉,相互警告,战斗猝然爆发。
院子里的人人纷纷举弓,十数个官兵来不及跑掉的只经受一轮差不多全倒地。
过了不大会儿,官兵开始有组织地来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