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家的马都被刘启和刘海用了,刘启还不得不垫钱,亲自要了几辆车。了路后,行人已经开始拥挤,尤其是经过兰若寺时。正逢年关庙会,贵族车马拥塞道路。一耽误,大队人马到半午才进东市。
店铺的小玲等人已经冒了一头汗,只是见到买鱼的看看鱼放下,讨价还价,说对面隔场的鱼肆降了鱼价。
他们见刘启来了,都像见到了救星,纷纷告急。
刘启一听知道形势。
可大队人在铺子外停着,塞了门,还纷纷催刘启快快安排,然后带他们离开。刘启哪有这个心情?
“我们也降!”刘启肯定地说,“他们现在什么价?”
“啊?!很低吧!”小玲倒不清楚,连忙问身边的人,身边的人也都不知道。
刘启长出一口气,真想问问他们怎么傻到不知道自己去问问价格,光知道着急。这个时候,新掌柜万立扬正提着袍面回来,他还抓不住人事,只好自己每一段时间亲自跑一趟。“小鱼一舀是四银币,而我们却五个。我次过去买了一些,他们的舀看是大,实际小!大概垫厚了底子。”
万立扬抹了把汗说,边说边往铺子里走,叫刘启和自己一起看。
刘启当初为了应急,用的是盛酒的舀子,以此开创小鱼的卖法,但怎么也想不到,对方这么快跟步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跟问:“还有人卖鱼用舀子卖?”
“我也觉得怪。看来是针对我们的!”万立扬回答说,但一看,自己保存的鱼竟然没有了,便回身冲一边的人嚷:“我放这的鱼呢?”
一个女人愣了下,回白说:“我们倒到鱼堆里去了。”
小玲连忙补充,说:“我让她倒的,占了一个舀子嘛!”
万立扬怒气冲冲,大声骂。
小玲不高兴地看住刘启,推了他一把。
刘启知道也难怪他发脾气,对方舀子容量至关重要。他赔着笑,不让万立扬发脾气。
“那你给我买去!”万立扬立刻冲人喊。
见小玲委屈万分,刘启心里也不好受,立刻说:“不用去买了,降价!我们也四个,四个一舀子,我们的成本他们低,拼价格敢拼,他们作假,我们假戏真做!”
他回头看,见自家人把路堵了,便着急地让他们都先进来,到院子里,惟独抓了花落开在身边。
刘启叫:“表哥!”
花落开应了一声,立刻明白一点点。
刘启给了他一个舀子。
“好!我带人闹事!你,你!都跟我,听我的。”花落开拿着舀子试一试,想着挑铺子里壮实的男人们。
刘启摸摸他的头,抓条冰鱼拿出塞进他嘴巴的样子,却在他护嘴巴的时候说:“我是让你们到对面的鱼肆不远立个牌子,把舀子挂,供人去量,这个舀子呢,叫什么舀?”
随后,他没去想叫什么舀,反找个人去找等在外面的牌兵,又让人找了块板子,安排张镜和小玲一番。
张镜立刻在小铃的安排下,拿着木板,到院后的屋子找笔墨。万立扬一下明白过来,敬佩不已,大声嚷:“叫标准舀!只要舀子一挂,有官府样的人把守,不一会,对面的铺子被人围攻!”说完,他乐颠颠地向外跑,到外面把小鱼的价钱换掉,回头讲大鱼和批鱼的问题。
有几人过来买鱼。
刘启往里面去了去,却看少女孩子们在逗冰鱼玩,老少都在评论自己的鱼,有点满意,觉着鱼为自己分担点烦恼。
“他们把大鱼肚子里充了水,这天立刻成了冰,同样的鱼按斤价我们低,按篓子我们重。”万立扬回答说,“不过现在不是问题了,小鱼一闹,恐怕他们几天都清闲不了。只是下批有问题,我们没有下批的主顾,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