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的“吃了许多臭豆腐”,说:“我刚刚怎么给你说的?!一转脸,你还是跑了过来,马跟我走。”
出了门,刘启便唐柔的事感激樊英花。
樊英花却并不占这个情,一边催,一边说:“用不着感激我。人家看不唐柔,觉得她土里土气的。我父亲琢磨了半日,还是把他们半路救回来的一个娇滴滴少女给送了过去。”
刘启却觉得唐柔很好,“噢!”了一声,却没往那没见面的少女身多想,虚心假意地问:“她愿意吗?”
“巴不得呢?!”樊英花说,“一旦受了宠幸,怀了章种。哼哼。。。”说到这里,她口气一转,反问刘启:“你说,皇帝在我们这,为什么响应这么冷淡?!当真是气数未尽?!”
“我也不知道!”刘启嘀咕道,“我连谁对谁错都说不清,都不知道帮谁好。”
“帮谁好?!”樊英花一下停住,回头看住刘启,说,“这有什么疑问?!帮我!帮你自己!”
“我肯定是站在咱们这边!”刘启含糊地说,“我不是打个方吗?你想想:如,如我和唐凯打架,你说赵过帮谁?!”
“你这么说,肯定是帮你!”樊英花毫不经意地说。
刘启暗地里叫几声“孺子不可教”,这跳过一个理由,又说:“要是能打赢这一仗!许多人不会朝三暮四了。”
这一说正樊英花的心窝。
她也是这么觉得的,却还是带着疑虑以自言自语的口气问:“能打赢吗?各路加起来,怕是有好几万人。”
当夜计较了一夜。
次日,樊英花带刘启来到聚义堂,会同自家人准备宴席,准备款待前来投奔的好汉们。地方是城外的一处院子,院子因未经过怎么张罗,厅里也并无地板,便不得不在堂前准备板凳和桌子。
几个小伙子也呼前应后,在开席前左右忙碌,搬桌子,挂灯笼。
樊英花不觉得刘启这样的人还会不自然,便扔了他在一堆人转去了一边。然而,刘启第一次以一个成年人的身份来占一席之地,初学乍到,还真是颇有些惶恐,尤其是在早来的时候,逢到经过的人不时让“挪挪”,“再挪挪”的叫嚷喝着,左右不是,感觉站哪儿都不是地方。
“要有点眼色。过来,过来。把这个搬出去。”一个干瘦的下人喊了他,胡子一动,撇向手指的地方,到别处指挥他加入劳动。
刘启也乐意解脱手脚无处放的窘迫,立刻加入到搬东西的行列。
“眼睛不能装到裤裆里,到哪也不能闲住。主家对你的印象不好了,以后有你不好的下场。”圆滑的仆人一板脸,以高高在的口气在刘启耳边传授经验,用指头一点脑门,反问,“记住了?!”
刘启琢磨着“下场”两字,对此人感到厌恶,便郁郁不快地放下一个灰罐子,说:“我不是……”刚解释到这,几个帮忙的小伙子喊了个“那谁”。
那下人便应着往那边跑,他跑了半步,还是转回身,跳着腿给了刘启来一下,怒气腾腾地叮嘱:“犟个啥?!”
说完他跟跟头头地跑到一边,去给别人骂。
刘启摸摸自己的被打的地方,见他被一个小伙子声色俱厉地骂,无可奈何地笑笑。他想了一下,觉得还是手里搬了半拉子的灰罐抬出去。正走着,横里杀出一人,欣喜地叫了一声:“刘启!”
刘启还没来得及吭声,这光头冲过来敲他的头。
刘启一松手,灰罐子“砰”地裂开在地,草灰横飞,弄了自己一身不说,还引来无数的在注目的眼睛。
他一看,竟然是穿了件大氅的樊缺,便不顾众人的怒视喝嚷,和樊缺抱到一起。
刘启“哈哈”笑着,羡慕地盯着他的大氅,说:“哥。你这件衣服真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