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阿爸刚买到的一刊《梦溪实录》给带了,结果没读完,遗失在乱军,那是一部杂家巨着,心里老觉得想再读,若是能找来好啦。要是找不来,找些地方志略吧。”他乐滋滋地说:“牢房安坐读诗书,那定是好男儿。”
樊英花愕然道:“你要读书?”
刘启反问:“对呀。怎么啦。”
樊英花连忙说没什么,起身说:“好吧。我给你找去。只是意外吧,没想到你还读过书。”
刘启大为不忿:“我没读过书?我什么书没读过?读过的起码汉马充栋……”
樊英花又疑惑了,苦笑更正:“汗牛充栋。这是你读书读的?以我看,你也是装读书充样子。”
她都走了。
刘启还在大喊:“你什么意思呀。我是有些句词记得不牢。当我不读书?我有那么爱假充?”
樊英花走出牢房,几骑飞一般驰到。
她定睛一看,为首的是自己的哥哥李玉,冷冷地站着。
李玉猛地一勒马缰,警告说:“没想到你看完父亲,还真直奔这里来。你可不能放他。除非你想气死阿翁。阿翁病着。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