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车儿赶忙点点头,贾诩走到了他身旁,附耳说了几句,递给一个锦囊,道:“你把它送给……,他自然知道如何做……”胡车儿点点头开口道:“要不要从公明那儿调几个人看着这儿?”贾诩欣喜的瞅了他一眼,道:“你有这个心就很好!不过还是算了吧!”胡车儿道:“那至少得拿几幅兵甲弓弩!”贾诩点点头,兵甲弓弩这些东西向来都是朝堂所忌,虽然如今管的松,但若没有家主点头,胡车儿还真不敢擅作主张,说白了,就是“度”的问题……
贾诩看着胡车儿出了门,随后又想了想,拿出一份丝绸,提笔写道,“诩拜启者,忠明足下……”贾诩看了看,等到墨迹一干,掏出一个锦囊,将信装了起来,随后就恍然无事的出了门……
李儒有些头大,摆在桌前的是两份报告,准确的说是两份童谣,第一份就是刘启今天所听到的那份,至于第二份,则是“十日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尽管后面那份反动效果更大,为祸更甚,不过这摆放顺序是按照时间前后的,甚至说第二份童谣没有传开,自然是被李儒动了手脚,秘密结束了……
头大的不仅是李儒,还有一旁的董卓,此时的他可没有美色魅惑忙着不干正事,等到李儒解说完毕,知天命的狮子仿佛睡醒了一般,两眼发出危险的光芒,开口道:“儒,谁干的?”李儒摇了摇头,道:“那几个人死了都没张开口!”董卓冷笑道:“死士么?看来前一段时间还是心软了!查!给我好好查!无论是弘农杨家还是太原王家,都给我查!”
李儒心中暗暗摇了摇头,这两家虽然实际上不知态度,不过明面上还是和自己派系处于蜜月期,前者更是重新上位和董卓做了秘密协定,至于后者,虽然有些不“听话”,不过大事上不含糊,算是合作比较舒服的官员。李儒也知道,董卓这么说仅仅是表明态度……
有侍者言:“主公!皇甫郎君拜见!”李儒冷哼一声,虽然明面上和董卓矛盾深的是士族,但若论结死仇的却是长安将门,说不得就与皇甫家有关……董卓面色稍缓,起身道:“儒,我去去就来!”
董卓一入门,就被皇甫坚寿唬了一跳,有些黄蜡的脸让人看着有些心惊,赶忙拉着他手道:“你这身子可得好好养着!这才两月不见,怎么就成这个样子!可请疾医看过?”皇甫坚寿摇了摇头道:“人命有定时,不看也罢!坚寿趁着身子如今还能动,到处走走,看看朋友,倒也不错!”
董卓气道:“这算是什么话!你可……”皇甫坚寿洒脱一笑道:“想起数月前,相国拜我为侍中,坚寿辞而不受,事到如今,就算是想上任也无能为力了!”
董卓力大,拉着皇甫坚寿的手,喊道:“疾医!疾医呢!”家生子在外面应了一声,随后一阵鸡飞狗跳,皇甫坚寿苦笑道:“仲颖!这又何必?”董卓道:“朋友易得,知心难求!卓就这么几人,岂能……”皇甫坚寿摇了摇头,随后看了董卓一眼,轻声道:“坚寿有一言,还望仲颖……”
董卓点了点头道:“说!”皇甫坚寿脸色一红道:“身为人子,自当为家出力,坚寿还望仲颖能顾及情面,不对皇甫家……”董卓为难道:“这……”皇甫坚寿惨然笑道:“坚寿也知仲颖难为!不过还是希望能放下两家恩怨!”董卓叹道:“休怪卓心狠!若是皇甫家不再针对卓,往日恩怨一笔勾销,但若叫卓知晓有何隐诡,休怪……”
皇甫坚寿猛然点头道:“有此一言,坚寿纵然今日身死,亦无遗憾……”
李儒有些失望的走了,老态的董卓竟然有着妇人之仁,就因为一皇甫坚寿而舍皇甫家,真是可笑,不得不说时间是磨刀石,将那些锐角棱角悄悄的磨去了……
李儒一进家门,对着身边人道:“去贾府一趟,若是刘北宫不在,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