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却不是高看刘启,特意让他来想折,只是一种没事找事,借故出气。
“打不过。肯定输。”刘启低着头嘀咕。
樊英花是要发泄,却没想到刘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悲观到这种程度,打脑门冒火,上去给了他一巴掌,怒汹汹地说:“还没打,你怎么就知道要输?!你以为你置身事外,我会让你走,你这个混蛋羔子。给你吃,给你喝,吃了喝,喝了吃,然后就一个打不过,要你还有什么用?”
刘启摸着热辣的面庞,怒看她,看她竖着整条眉毛说话,心里掀起小九九。但随即,他想到自己不能给对方较真,便低声不语。
停上一下,眼前闪过自己出城杀人的一幕,他便说:“的确打不赢。他们现在像是投降了,不过是看皇帝在,图个自保而已。你们也不说一说人家的罪状,当众杀人,大失人心,还怎么可能打胜仗?!”
这一切都是樊英花的主意。
刹那间,她涌起恼羞成怒的红云,猛地给过刘启一拳,说:“你这找死的小子。说什么呢?!你说什么呢?!”
“我在给你讲道理。你呢?!你也给我讲你的道理嘛,不要动手动脚的。你阿爸没教过你贵族的礼节?”刘启气愤地说。
樊英花被照搬来的话噎到,愣了一愣,她坐在刘启摆酒的小木板前,拿着三人来之不易的酒喝,反过来问刘启:“那你说怎么办?我们难,贼人更难,他们能一呼百应不成?一帮乌合之众,有什么怕的?!真正让人担心的是州里,其它郡的动向!”
“你说山贼?!”刘启“嗤”地一笑,说,“他们只要到郡县和人口稠密之地走一趟,聚上万人也只是一转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