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出来?”文成广看向刘海说,“我建议以十面埋伏将其赶入,在葫芦口边设立土寨,必可以瓮中捉鳖!”
江冲立刻喷了一吐沫星子,笑了出来。他看住那文成广,笑得腰都弯了。旁边带兵的爷们也纷纷哄堂大笑,人少不够用不说,还要再分出十队,简直是胡*闹!
文成广是相当羞涩的一个人,一股勇气才当众说出了这些话,腿儿还在不停地打颤,心里激动不已,听众人一笑,立刻脸红脖子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利无纠却看到刘海在微微点头,不由心中一骇,难道还真用三千余人布置个十面埋伏。
刘海扫视了一圈,先让文成广坐下,想了一下说:“成广的话不是没有可取之处,你们说这些狗人逃窜各地,会造成多大的破坏!我看,十面埋伏过于分散,就多设驱赶的疑兵吧。毕竟狗人对我们一无所知。”
“我就这个意思!而且,而且,我们等不及后队!”文成广连忙补充,“还可以挟上一战的余威!”
利无纠心想,原来纸上谈兵的人不是无半点用处。他立刻起身,急急表现,建议说:“我们以大部军士急追,而用小股的旗帜和战鼓堵截,敌人慌不择地,必然入瓮!”
“还是利大人的计划周详!”刘海边说边看向利无纠。
被他的目光如春风一扫,利无纠浑身舒泰,忍不住扛一扛胸脯,心说:我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啦!
当日,众军另外编排出几支队伍,百余人,携带大量的旗帜,战鼓,摸绕出发。到半夜时,大军吃过干粮,也立刻就从东南加快行军,咬向狗人。
狗人溃后重聚,组织更松散,但不是没有斥候。到清晨,他们发现一支军队从东南而来,立刻传讯。听得斥候发回来信号,狗人留下掩护的几支,早早就杂乱无章地撤退。众军沿路追杀,很快突破狗人的后队。
狗人一路狂奔,正沿着坡下的路,心惊胆裂地逃窜,突然一路人马出现在前,旗帜遍布,大鼓狂擂。他们连忙收出冲势,向另一个岔向猛奔,以呼嚎声通告后面遍野的狗人。行不多远,又是一个通路,却又在一侧逢上一起埋伏,只得改向再逃,直到他们被圈进一处深谷。
围困狗人的第二天,狗人就降了。
此地丘陵高低各异,起伏不大,加上州里到援四千余人,狗人已无突围希望。
他派出俘虏,向对方劝降,谁也不曾料到,那个他首次抓来的那个俘虏,就是被该部狗人追赶的王位继承人奥古尼巴章。
该部狗人无衣无食,突围无望,劝降的又是王位继承人,自然水到渠成。
众人还在就此事一轮,一名士兵掀帐禀报:“噶布伦老人和陈不识大人回来了,还带几十个狗人。”
刘海连忙带着众将出去,果然,狗人们还送来了一批族内的美女,投降的条件很简单,他们以前是赶着狗和狗熊,不会飞的怪鸟来去的,到了中原,所畜物种死的死,吃的吃,只求不杀他们,能给他们一些食物,教他们学会耕织,蓄养,为此,他们愿意为中原皇帝干任何事情。
到此为止,就只剩下一些内部争议了。
结束这些争议,上奏朝廷,立刻就能控制这批荆人。
秦台冲秦林下手了,消息递到梁威利面前,问他:能不能稳定沧州大局。梁威利若能稳住,就没有刘海的入沧。梁威利没把握,于是他联系到西定降将马孟符,马孟符领一支游牧骑兵突然偷袭。
直到健布到来,刘海还在低酌回忆。健布在李林惊惧的目光中,轻轻地迈进来。他没有去打搅刘海的沉思,只是让身边的卫士放下又一席的酒菜。这在卫士看来,健布将军亲自来看一介罪臣已是难得,面前一主一奴未必太过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