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欺瞒过所有人。来人,以藐视公堂罪,将其拉下去再打上十大板,以示惩处。”
周阿六听到还要挨板子,整张脸都好似吞了大粪一般,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几名皂隶将他拖了出去,挥动木棍就开始打了起来,十板过后,周阿六险些没疼的背过气去。
“之前二十大板是教训你藐视公堂,欺瞒本官之罪。这十大板,则是让你记住,以后莫要再心生贪念,你服是不服?”康绪沉声问道。
周阿六痛哭流涕,哪里还有开口的力气,只得拼命点头。
“章合璧,此物既是你家传之物,本官便将此玉佩判还于你,日后好生携带,切莫再被他人顺去。”康绪示意衙役将玉佩送至章合璧面前,淡淡地道。
章合璧拿着玉佩,激动不已地跪在地上磕头道:“大人真乃青天,多谢大人替学生寻回祖传玉佩,学生感激不尽。”
“既然物归原主,你们就各自离开吧。”康绪挥了挥手,下了个判决,就让双方退下。
那些围观之人,对着康绪啧啧称奇,赞叹他的巧断玉佩纠纷案。
就在这时,县衙大门前的鸣冤鼓忽然被人敲响。
咚、咚、咚!
沉闷的声音,瞬间传遍整个县衙。
康绪刚要宣布退堂,听闻鼓声,他与小五相视一看,随即又坐了回去。
“何人击鼓,带上来!”康绪沉声道。
片刻之后,一名身穿绫罗绸缎的中年妇人在丫鬟的搀扶下,哭哭啼啼的跑了过来。
“大人,求您替我们做主啊,呜呜呜……。”
中年妇人一进入正堂,就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下跪者何人,你有何冤屈,一点点说来。”康绪正襟危坐地问道。
那妇人哭的伤心欲绝,过了好一会,才哭哭啼啼地道:“大老爷,您可一定要替我女儿报仇啊,可怜我那女儿,正值豆蔻年华,却惨遭杀害啊!”
康绪吃了一惊,没想到竟然还是桩命案。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忙问道:“究竟发生何事,你且慢慢说来。”
那妇人捶胸顿足,哭的好不凄惨,却在她刚要说话时,猛然瞥见站在一旁的章合璧,她突然扑到章合璧身前,抓着章合璧哭喊道:“姓章的,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还我女儿性命!还我女儿性命!你这个挨千刀的,还我女儿性命……。”
众人顿时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康绪眉头顿时皱了起来,猛地拍了下惊堂木,喝道:“那妇人,本官在向你问话,你为何不答?”
那妇人抓着章合璧的胳膊,呜呜的哭道:“大老爷,就是他杀了我女儿,他就是杀人凶手!”
章合璧被那妇人抓住,蜷缩着脖子,脸色茫然的看着那妇人,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愣愣地道:“伯母……您说什么?昭雪她……她怎么了?”
“你还装傻!你杀了昭雪,如今竟还要抵赖不成?你这个天杀的恶贼,我要杀了你为昭雪报仇!”那妇人拼命的捶打着章合璧,伤心欲绝的哭道。
“伯母,你说昭雪她……死了?”章合璧身体不由自主的晃了几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喃喃自语道。
那妇人哭着哭着,突然气急攻心,竟怪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夫人,夫人!”跟着妇人身旁的丫鬟顿时急了,忙扶住她,焦急的叫了起来。
小五见状,忙走了过去,他摸了下那妇人脉搏,又掀开她眼皮看了下,道:“不碍事,她只是气急攻心。”
说着,小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