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隐瞒了。”康绪端起酒杯小酌了几口,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吕兄,这些天你可有去过什么地方?”
吕季同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除了在‘紫韵坊’之外,我就去过城外村落,这段时日我一直住在‘紫韵坊’,连家也未曾回过。”
吕季同的说法,与杜凤儿所说完全吻合,似乎并没有任何破绽。
他沉思了一会,接着问道:“四天前的夜里,你又在何处?”
吕季同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皱眉道:“四天前的夜里,我在‘紫韵坊’听曲,所坐位置也正是这里。康兄,你为何对我过往几天的行踪如此有兴趣?”
康绪一早就封锁了消息,严禁衙门中人泄露命案之事,是以百姓们只知道陶昭雪被害,却并不知晓他调查的方向与程度。
几乎没有人会想到,吕季同会是杀人凶犯。
甚至连康绪在第一眼见到他时,也产生了错觉。
吕季同浑身散发着正气,看起来并非是那种奸诈之辈,若非他查到许多线索,恐怕他也不会将其认定成疑犯。
“吕兄可认得章合璧此人?”康绪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吕季同摸了摸鼻子,道:“认得,我与章兄乃至交好友,不过几天前他说自己要离开正阳,自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难道,章兄发生了什么意外不成?”
“章合璧并没有发生意外,发生意外的另有其人。”康绪深深的说道。
“谁?”吕季同疑惑地问道。
康绪紧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道:“陶昭雪。”
吕季同眉头皱了皱,他摇头叹道:“陶姑娘身死之事,我已有耳闻。章兄与陶姑娘情深意笃,陶姑娘身死,章兄只怕会意志消沉。”
“你知道陶昭雪遇害之事?”康绪沉声问道。
“陶姑娘被贼人所害,此事已传遍正阳城,我又岂会不知?”吕季同发出一声长叹,缓缓地看了他一眼,道:“想必康兄是查到了在下身上,才打着结交的幌子,前来调查我的吧?”
康绪略感诧异地笑了笑,道:“你知道我之身份?”
“近来正阳城新来了一名县令,年轻有为,断然如神,这正阳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虽未曾得见,但却略有耳闻。康兄气度不凡,浑身上下散发着沛然正气,与传闻之中颇为相似,我自然猜的出来,我说的没错吧,康兄?或者该称呼你为县令大人!”
吕季同同样盯着他,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