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崖附近有一片荆棘,而吕季同的声音则是从荆棘后传来。
这20片荆棘约有半人高,密密麻麻的连在一起,好似一堵墙。
荆棘丛中,有一条人工修整出来的道路,道路尽头则是一个小小的木屋。
李沧海走到木屋内,抬头看了看周围。
木屋不大,里面放着一张仅容一人侧躺的木床,木床上放着一床棉被,还有就是木床旁边的一张低矮木桌。
除此之外,木屋之中再无其他。
李沧海仔细翻了翻棉被,然而再棉被之中,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看来,这就是死者生前所住过的木屋了。吕兄,你去周围找一找,看看是否能够找到有用的线索。”李沧海说道。
吕季同点头之后,便在周围寻找了起来。
李沧海再次扫视了一下木屋,然而这木屋极其简陋,根本就没有任何线索。
叹了口气,李沧海下意识地拍了拍手,打算离开。
却在这时,李沧海忽然看到手上的灰尘,顿时愣了下。
“灰尘?”李沧海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发现手掌上还粘着一层灰尘,而木床旁边的低矮木桌上则印着一个清晰的手印。
而那手印,正是他自己的手掌所留。
这时,吕季同走了进来,他看到李沧海看着自己的手掌发愣,疑惑地问道:“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李沧海这才回过神来,拍了拍手,道:“没什么,只是有些不太清晰的想法。你寻找的如何?”
“卑职查看了周围,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大人,现在该怎么办?”吕季同说道。
李沧海低头沉思了下,道:“这木屋怕是没什么线索了,还是去到山崖再查看一遍吧。”
说完,两人离开了木屋,再次回到了山崖。
两人在山崖边反反复复的又搜查了几遍,确定没有任何线索遗留之后,才离开山崖,返回扶风镇。
回到扶风镇,已是傍晚时分。
两人刚来到镇前,便看到一名管家模样的男子,站在镇前等待两人。
“两位公子,我家老爷在府中设宴,特让小的在此迎接两位前去赴宴。”那男子对着两人恭敬地道。
“你家老爷是谁?”李沧海问道。
“我家老爷姓钱名蔺。”那管家说道。
“钱蔺?他这时设宴作甚?”吕季同问道。
那管家低着头,恭敬地道:“老爷说这是为了给几位公子与县令大人接风洗尘,让小的务必请到两位公子。”
李沧海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位公子请上马车。”那管家忙引着两人坐上了马车,往钱府而去。
钱府,是扶风镇首屈一指的大户人家,府中亭台楼阁,假山花园,应有尽有。
李沧海和吕季同两人来到钱府之时,钱蔺和县令周昌等人正在门前攀谈。
两人身边还有镇长刘洋,以及守卫队队正罗甫。
见李沧海前来,周昌和钱蔺等人忙上前施礼,那罗甫则双手抱胸,一脸不屑地站在原地。
“李公子,你可算来了,我还担心你看不上寒舍,不愿前来呢!”钱蔺双手抱拳,半开玩笑地道。
李沧海还手施礼,淡然一笑道:“钱兄言重了,李某初来乍到,便蒙钱兄设宴款待,实乃李某三生之幸!”
“哪里话,哪里话。宴席早已设好,李公子快里面请!”钱蔺颇为客气地道。
李沧海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