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上一次的悄悄离开。血罗刹再离开的时候,已经非常明确的告诉罗刹门中的四煞,她要去鬼飘堂。
没有带一名高手,只是让罗刹门中的寻常弟子准备了船只。就这样一路自水路逆流而上,向着位于上游的丰都山而去。船舱中,安静的似乎掉下一颗针都可以听见。面对着门主,那些罗刹门的弟子甚至连在船舱附近两米外站立的胆量都没有。这就是威严,这就是霸气,这就是血罗刹在罗刹门中一言而决的效果。甚至,周博都有些在心底佩服这个真正的面容上看起来纤秀俊美的女子。能在强者如云,桀骜不驯的南疆中,统领这样一方势力。纵然这个女子的修为精深,罕有敌手,可是也是十分辛苦和孤独的吧?想到这里,周博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手指缓缓的**过自己的那一把景云剑。
“你叹气作甚,现在才刚刚日出,你的那位同门到了夜晚才会有危险。我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会将你同门完好无损的带出来。如果今日你同门有事,我帮你把白无常给活刮了,而且也绝不沾染你的那套剑诀!”血罗刹的声音冷淡,似乎对周博那一声无声的叹息十分的不满。在她想来,那是后者对她的不信任。没有回头看那个有点沉闷的小家伙,事实上血罗刹在这一刻,心中有了一丝疑惑。明明那套威力无比的剑诀即将到手,可是她却没有一点高兴或者那种喜悦远远达不到自己的要求。似乎,身后那个小子的一举一动,对她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一般。“哼,该死的小子,本宗亲自帮你出手,还不知足。”不知道那种烦躁从何而来的血罗刹皱着眉头胡乱的甩了一下衣袖,心中恨恨的想着。
对于周博,血罗刹自己也承认对其的态度和行为都已经超出了以往对于任何人。回想起那一日周博叫媳妇儿的场景,血罗刹就会不停的在内心反问和深思,似乎自己真的对这个年轻的正道小子太过宽容,太过容忍了。纵然无数次的在心中对自己说道,之所以在周博叫自己媳妇儿之后,只是把他扔进了水潭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要从他身上得到那绝世的剑诀。可是,在那潜意识中,血罗刹还是承认,自己对那小子在那一刻,似乎并不太想对他真的为难。否则,换做以往,纵然是不去对方性命,也必然会用自己的手段,折磨的对方闭嘴。威震南疆的血罗刹之名,不是口口相传传出来的,而是用无数的鲜血和灭门的铁血手段,一次又一次的堆积起来。那种似乎走进了就有淡淡血腥味道的气息,让无数人避而远之。没有人知道血罗刹是女的,也没有人敢相信血罗刹是女的。杀戮,血腥。这些,就是南疆群魔眼中的那一方霸主的本色。
“没有,你想多了。我只是在想,如果鬼飘堂不交人怎么办?”周博的的心中现在想的最多的,就是鬼飘堂的态度。因为血罗刹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了周博:对于鬼飘堂,她不会像一个贼一样的偷偷摸摸的潜入丰都鬼城救出舒雪凝。尽管,那无疑是最省时,最省力的一种方法。她会正大光明的踏足丰都鬼城,用自己的方式,用血罗刹的方式,要回舒雪凝。似乎,血罗刹鬼飘堂的飘渺四鬼,有着难以言喻的恩怨一般。
“哼,不给?他们不给我们不会自己去拿吗?”血罗刹的语气带着森然冰冷:“他们不给,你我就杀到给为止!如果到时候动了手,飘渺四鬼留给你。其他的那些人,我替你包了!”血罗刹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却让周博吃了一惊。在确信自己的耳朵没有听错的时候,周博开口道:“你说什么,你说让我对付飘渺四鬼?”
“对,飘渺四鬼只能由你来对付,我...杀不了他!”血罗刹的话语,在这一刻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知道我为什么想要你的那一套剑诀吗?就是因为,凭着我现在的本事,杀不了飘渺四鬼。应该说,就算是我和魔宗的磨砺锋两人联手,也杀不了飘渺四鬼。”
“他这么厉害?”很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