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两家话,弟弟我上次被人欺负,爹肯定是不管了,你是我大哥可一定要帮弟弟做主呀。”
徐文博眯着眼睛问道:“还是周博那厮的事儿?”
“正是正是,”徐向天叹了一口气,脸上一片强烈的委屈,接着说道,“那姓周的贼厮欺人太甚,都敢惹到咱们徐家的头上来了。哥哥,你可知道秦节度使相公的女儿秦涵吗?”
“知道呀,不是去年年初爹刚向秦节度使相公提亲了吗?虽然秦相公还没明确答复,但是听说他也很有这个想法的。咱们徐、秦两家都是京西南路的大户,一旦联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徐文博说道。前些日子他曾经听过徐向天诉苦,说周博在护送的路上百般欺辱,不过倒是没听其提过秦涵这件事。
“既然哥哥你也知道那秦娘子已十之八九是我们徐家的人,那更是要为弟弟出这口气了。”徐向天脸上露出了屈辱的神色。
“怎么,那姓周的跟秦娘子又有什么牵扯吗?”徐向天一听弟弟这么说,心中隐约猜出了几分大概,顿时怒火上了脸色。
“哥哥你不知道,半个月前那姓周的贼厮之所以要在半路羞辱我,就是看上了秦娘子的美色。有一天夜里我睡醒过来,正巧遇到那姓周的在调戏秦娘子,我一怒之下就冲上去理论,没想到那姓周直接拔出刀来,还说…………还说…………”徐向天说到这里,故作为难,佯装后半句话难以启齿。
徐文博冷冷一哼,重重的拍了一下桌案,斥问道:“说,他到底说什么了?”
徐向天叹了一口气,脸上一片无奈的说道:“这贼厮竟然说‘如果我把你杀了,完全可以当作从来没救过你’,这还不算什么,最可恨的是他还说襄阳府之败,就是因为我们这些官僚惧敌逃跑、不肯力战而导致的。”
徐文博好歹也是军人出身,身为军人最忌讳的就是战败的责任。他听完弟弟的话之后,脸上早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了,咬着牙说道:“这挨千刀的直娘贼,调戏秦娘子,还口出大逆不道的狂言,你回来那天怎么不说?”
徐向天苦苦的说道:“前些日子我刚准备把这件事告诉父亲的,可是还没来得及说,那齐狗就打过来了。我想周博现在在那什么董浩手下当值,如果说出来了,我担心坏了军心,而且把那姓周的逼急了,弄不好还会倒戈投敌,所以才一直没说呀。”
徐文博豁的站起身来,一甩袖子,冷色道:“这腌臜泼才的直娘贼,我现在就去西营收拾了他。”说着,转身就要走出小堂。
“哥哥且慢。”徐向天连忙叫住了徐文博。
“还有什么话要说么?”徐文博问道。
“哥哥,你这么去找那杂碎,无凭无据他会承认吗?现在周博刚刚立功,而且那翟宣抚相公、董指挥等人对他颇有青睐,哥哥你冒然去对付他,只怕非但治不了这杂碎,反倒会被这杂碎陷害呢。”徐向天语重心长的说道。
徐文博直冲冲的说道:“怕甚,你和秦娘子一起出来指证这厮就足够了,还要什么证据?我就不信他一个小小的训武郎还能反了天!”
徐向天心里暗想:要是找了秦涵出来,那岂不是穿帮了。
他立刻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哥哥,如果这件事能这么简单,早几天弟弟就已经把那贼厮入罪了。你想想,秦娘子是大家闺秀,这事传出去岂不是会误了她的名声吗?弟弟我堂堂观察使的衙内,连过了半个门的妻子都看不住,若是让外面人知道了,不也是要笑话咱们徐家无能吗?”
徐文博沉思了一阵,他觉得弟弟考虑的很周到,于是闷声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徐向天见徐文博已经着了自己的道,连忙继续说道:“哥哥,弟弟我之所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