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是飘香小姐了,“弱弱说。“她如今是受气包夫人,是我的嫂子,”同时弱弱递给她一个亲昵的眼角。
看着周博船长那张海盗般黝夜光的脸上的表情,笨笨只觉得自己快要给闷死了。
“我深信不疑这对于两位迷人的夫人是可喜可贺的事。“他说着,微微鞠了一躬。
这样的恭维话每个男人都讲过,可是从他嘴里说出,笨笨便觉得完全是相反的意思了。
“你们两位的先生今晚都来了吧,我想,在这个愉快的盛会上?真想再一次见到他们呢。”
“我丈夫在通灵圣域,“弱弱骄傲地昂了昂头,“只是木瓜儿——“她的声音突然中断了。
“他死在军营里了,“笨笨硬邦邦、怒冲冲地说。
难道这家伙永远不走了?弱弱瞧着她,大为惊异,那位船长则打了一个自责的手势。
“我怎能这样!请务必宽恕,亲爱的夫人们——不过,也许允许一个陌生人表示一点慰问,我是说,为了国家,虽死犹生嘛。“
弱弱眨着泪眼对他笑了笑,然而笨笨只觉得一阵怒火和内在仇恨在狠咬她的脏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