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后不敢了!”
严谨尧垂下目光,继续看手上的文件。
“四叔啊,问你个问题呗!”严甯往后一倒,姿态慵懒地侧身靠在沙发靠背上,好奇地望着人到中年却依旧魅力不凡的四叔。
“嗯。”严谨尧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发出一声鼻音。
严甯,“你都一把年纪了,为什么还不结婚啊?”
严谨尧拿着文件的手微不可见地僵了一下,缓缓抬眸,极冷极冷地看了眼不知死活总喜欢触地雷的侄女。
接收到四叔阴冷的目光,严甯立马警觉自己又触到四叔的底线了,连忙转移话题,“咦?四叔你这玉佩挺好看的——”
她的小手伸向他的脖子,想把他挂在脖子里的玉佩拉出来。
那是一块上好的千年血玉,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龙,听说特别珍贵。
而且这块玉对四叔有着非凡的意义……
虽然没人知道那非凡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意义!
啪!
她的手还没触摸到玉佩,就被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手背……
“啊!”她疼得惨叫,连忙收回手,一边用力搓着被四叔打疼的手背,一边委屈幽怨地咕哝抱怨,“干吗呀,看一下都不行呀?这么宝贝……”突然灵光一闪,她双眼发亮,对着四叔挤眉弄眼,笑得坏坏的,“定情之物?”
严谨尧低垂着眼睑,表面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但眼底却快速地划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禁足两日!”他冷冷吐字。
严甯一愣,立马惨叫,“啊?四叔别啊,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晚矣!”
所谓君无戏言,说的就是严谨尧。
严甯知道,四叔此言一出,她未来两天,就只能在家蒙头睡大觉了。
……
严甯失眠了。
挺严重的,辗转反侧几乎到天亮才睡着。
可能是因为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受过气了,她心里严重不平衡,以至翻来覆去都无法入睡。
脑海里,全是那个高大的男人把她像小鸡一般拎起来砸在地上的画面……
她觉得,那个男人这样的行为,不止伤害了她的屁股,还严重伤害了她的心理。
她可是让整个帝都人民都闻风丧胆的严七格格啊,他怎么可以用那种带着侮辱性的方式把她砸地上呢?高大强壮了不起啊?孔武有力了不起啊?长得帅了不起啊?
呃……
长得帅?
他长得很帅吗?
还好吧……
至少没有她家亲哥严楚斐长得好看。
既然他不是最帅的,她为什么会对他印象如此深刻呢?
“傻帽!当然是因为他摔了你两次啊,不然还能为啥?!”
想到快天亮,她才终于把这个问题想通,狠狠唾骂了自己一顿,然后气呼呼地扯高被子蒙住头,呼呼大睡。
叮铃铃,叮铃铃……
仿佛才刚刚睡着,她又被闹铃给吓醒了过来。
失眠一夜,这睡意正浓又被吵醒,严甯不由得一肚子起床气憋在心里。
可是闹铃响了她又不敢不起来。
四叔在家,她必须循规蹈矩,不许抽烟,不许喝酒,不许熬夜,要早睡早起,饮食起居都得按照四叔的标准执行,否则她的人身自由将会受到严重限制。
没睡够的感觉……谁没睡够谁知道!
严甯痛苦得想暴走。
狠狠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