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叫得越发的歇斯底里,“啊啊啊,快来人啊……救——”
“松手!”严甯倏地一喝。
霍冬松了点力,作势要放手一般……
李公子整个人往下坠了坠,吓得本能地闭上眼睛死死咬着牙齿,不敢再发出丝毫的声音。
感觉到自己只是颠了颠,并没有一直往下坠,李公子意识到自己还活着,松了口气,但还是半晌都不敢睁开眼。
“冷静了吗?”恼人的尖叫声终于消失,严甯满意,黛眉松缓。
李公子极缓极缓地张开眼,惊魂未卜地瞅着严甯,紧紧闭着嘴不敢说话。
“还叫吗?”严甯轻勾嘴角,似笑非笑,特别友善。
李公子死命摇头。
只敢头动,身子不敢动,就怕一不小心把自己摇下去了。
“真乖!”严甯微笑表扬,然后抿抿唇,大发慈悲地说:“行,你可以说话了。”
“你你……你什么人啊?你这样做是犯法的……”李公子的声音颤抖得如风中落叶,且带着哭意。
什么人?
犯法?
严甯笑得越发甜腻,抿唇不语。
李公子不敢乱动,很辛苦地转动目光看看严甯,又看看抓住自己脚踝一言不发的霍冬。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惹上了什么人,但隐约已经意识到,自己麻烦大了……
阳台动静这么大,他的惨叫声如此凄厉,酒会里的人肯定都知道他此刻的处境,可是竟然没有一个人来救他。
这便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眼前的一男一女,不该惹。
李公子心惊又疑惑,这个年轻冷艳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严、严小姐,咱、咱有话好好说成么?你你……你先让他把我拉上去成么?”李公子害怕得舌头打结,对严甯苦苦哀求。
“不成。”严甯轻轻摇头,笑得纯真无邪。
李公子终于再也受不了了,崩溃哭喊,“我我我、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我再也不敢了,对不起严小姐,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严甯拎了拎裙摆,然后不太雅观地蹲下来,像个顽皮的孩子般笑米米地看着涕泪纵横的李公子,媚声娇嗲,“你错啦?”
她蹲姿虽然不太雅观,但裙摆拖地,并不会走光,那大大咧咧的模样不止不难看,还多了一丝率真和俏皮。
“嗯嗯嗯!我错了我错了!!”李公子哇哇大叫,点头如捣蒜。
严甯像个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的小姑娘,噙着笑漫不经心地问:“错哪儿了?”
“我……”李公子恐慌迟疑,欲言又止,“我不该……”
“不该什么?”
“我不该说带你出去喝酒……”李公子后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如果他没有舌头,就不会说那些带着调、戏意味的话,那样也就不会得罪眼前这个丧心病狂的小魔女。
“还有吗?”她保持微笑,很有耐心地问。
李公子声音越来越小,“我不该邀请你参观总统套房……啊……”
可就算他的声音几不可闻,依旧被霍冬听了个清清楚楚。
所以“总统套房”四个字一出口,李公子的脚踝顿时传来一阵剧痛,骨头像是快要被捏碎了一般……
鉴于李公子叫得那么凄惨,严甯抬眸淡淡瞟了霍冬一眼。
这是从他冲到阳台来救她的那刻到现在,她看他的第一眼。
她的眼神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冷淡!
嗯,他与她,走到今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