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水声……
“你倒是尿啊!”
她转眸瞪他,不耐烦地轻喝道。
“尿不出。”他皱着眉,表情有些纠结。
“你——”她气结,想踹他一脚。
不想尿叫她扶他进来做什么?还嫌她今天不够累,故意折腾她是不是?
“我紧张。”他看她一眼,小声呐呐。
“什么?”魏可蹙眉,怀疑自己听错了。
紧张?
她都没紧张他有什么好紧张的?
严楚斐,“你在身边我有点紧张……”
魏可闻言,无语至极。
“那我出去——”她作势要松开他。
“别!”他连忙一把箍住她的肩,不让她走。
“你到底想怎样?”她皱眉,嫌弃地斜睨着他。
“别走,再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了。”他在她耳边低低说道,半是轻哄半是哀求。
魏可默默叹了口气。
终究是拒绝不了他这种可怜巴巴的语气,她妥协。
哗哗水声响起的那刻,她把头撇向一边。
虽然彼此是夫妻,虽然他们早就做过各种亲密的事,虽然他那玩意儿她见过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害羞。
严楚斐一边解决一边盯着严太太光滑白希的脖颈。
看着看着,他就忍不住低下头去……
在她脖颈舔了一口。
魏可一震。
她猛地转头瞪他,“你干——唔……”
哪知她一转头,他就趁机堵住她的嘴。
以吻封缄!
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人半个月没见,日子过得是同样的度日如年。
他无比煎熬,她亦并非好过。
夫妻间的争吵如同一枚双刃剑,不管谁赢,最后彼此都会伤痕累累。
突然被他强吻,魏可下意识地轻轻挣扎了两下,可他向来力大无穷,只要他不肯放,她就不可能挣得开。
挣扎几下无果之后,她索性不抗拒了。
顾及他腿上有伤,她乖巧地踮起脚尖,双臂抱住他的脖子,舞动小舌主动回应着他……
严楚斐欣喜若狂。
被严太太的回应勾得心神荡漾,饿了半个月的某物立马就雄赳赳气昂昂的了。
吻,越发狂热,如火如荼…………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是直到彼此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的时候,才依依不舍地结束。
严楚斐低头与严太太额头相抵,一边深深看着她已变得有些迷离的双眸,一边意犹未尽地在她已然微肿的唇瓣上哑声低喃,“可可,我想死你了……”
魏可心里的那根弦,被轻轻拨动了一下,甜甜的,痒痒的,软得一塌糊涂。
他说,我想死你了……
其实,她又何尝不想他呢!
她也想死他了好么!
但为了惩罚他这半个月对她的不闻不问,她决定暂时不告诉他其实自己也想他。
“可以出去了吗?”待呼吸平稳之后,她问。
他的脚受了伤,不能久站。
严楚斐还想亲亲严太太,可裹着石膏的脚的确很不方便,只能点点头。
于是一吻之后,严太太又小心翼翼地扶着严先生回到了病牀上。
他躺好之后,她转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