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帝都的时候,看不到她他还不觉得有多难熬,可这一见到她,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他就情不自禁心猿意马。
这是一种本能的需求,而她是他的太太,他又那么那么的爱她,他若这样都没反应那他估摸着就是有病了。
魏可觉得自己最大的缺点就是嘴硬心软,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她好不容易坚定的心立马又开始动摇。
“严楚斐你别闹……”她羞恼地瞪他,脸颊微红。
“你明明也想要。”他倏地抢断,从她的颈窝里抬起头来,微眯着黑眸瞅着她。
“……”魏可的脸更烫了一分,有种被戳穿心思的窘迫。
他说:“严太太,你的嘴就不能像你的身体一样吗?”
“什么?”她微微一怔,有点反应不过来。
嘴像身体一样?
什么意思?
“诚实一点!”严楚斐低头与严太太额头相抵,目光锐利地盯着她的眼睛。
嘴和身体……
诚实……
魏可秒懂。
她脸颊酡红,恼羞成怒地狠狠瞪他,矢口否认,“我才没——”
“你shi了!”
哪知她话未说完,他就得意又自豪地吐出三个字。
魏可哑口无言。
同时也猛然发现,他的手竟然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溜到了她的……
她正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却倏地将她抱了起来。
“啊……不行!”她吓得大叫,用力拍打他的肩。
严楚斐一脸哀怨地看着不答应的严太太,无声地控诉她的无情。
魏可被他看得纠结死了。
“真的不行啦,医生说过不可以做剧烈运动的……”她瞅了他一眼,然后低着头小声咕哝。
“我很轻,保证不用力!”听严太太这口气好像有所松动,严楚斐双眼发亮,立马说道。
她给他一个白眼,没好气地哼哼,“你现在当然说得好听!”
都说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别相信男人那张嘴。
男人对女人说,我就抱着你睡,保证什么都不做,结果女人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整,一晚上都没睡成。
男人对女人说,我轻轻的,保证不弄疼你,结果女人痛得死去活来。
男人对女人说,我就进去,保证不动,结果女人第二天全身都散了架。
男人对女人说,最后一次,我保证是最后一次,结果“最后”到天亮。
所以在这种事情上,男人的话都是骗女人的,全特么是套路好么!
“真的真的,我发誓我一定会很温柔,只要你有一点点不舒服我们就不做了,好不好?”严楚斐极力游说,一脸诚恳。
魏可真是被泰迪附体的男人给打败了。
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模样,她歪了歪嘴角,没再说什么。
见她好像是默许了,严楚斐欣喜若狂。
立马抱起她就要往卧室去,哪知就在这时——
叮铃铃……
门铃响了。
两人同时一怔,不约而同地朝着门口望去。
“快快快,放我下来,是何教官回来了,你快放我下来。”魏可在短暂的怔愣之后,连忙用力拍打严楚斐的肩,压低声音焦急地叫道。
何教官把钥匙给他了,所以现在何教官回来了没钥匙只能按门铃,她是这样以为的。
“不可能!他不会回来!”严楚斐却摇头,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