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嗯?”严谨尧将脑袋继续搁在小女人的肩上,呼吸尽数喷薄在她的脖颈里,态度诚恳地问。
“我不是靠在牀头的么?”她想要推他,不许他离自己太近,歪着头红着眼,怒声叱问。
可不管她怎么反手去推,他都像是跟她连体了般紧紧贴着,“本来是,但后来你可能觉得冷,就迷迷糊糊的自己睡上来了。”
是她自己睡上来的?
欧晴不信。
可昨晚自己睡得太死,什么印象都没有了,所以就算心里有质疑也没办法反驳。
“那你干吗不叫醒我?”她怒不可遏。
他说:“看你睡得那么香,我怎么忍心呢。”
“你不是腰痛吗?你不是动不了吗?”欧晴越想越愤怒,越吼越大声。
动不了还能侧躺着?动不了还能这样搂着她睡?
大骗子!!
“药膏不能白贴啊,总得有点效果吧,一点都不见好转的话那我岂不等于瘫了?”面对她的质疑,严谨尧淡定自若地回答。
他的腰是真伤了,只不过没他所说的那么严重。
若他的腰一点事儿都没有,一大早的她还有力气跟他闹?
只怕现在都还在他的身下辗转哭泣吧……
嗯,等他的腰好,他饶不了她!
昨天为什么跟她生气呢?就是因为欲求不满。
本来进山之前他就对自己说好了,回来就把诱人的小白兔办了。
哪知最后竟为了救她而闪了腰……
吃不了她,他能不气么?
不过抱着她睡了一宿,偷偷亲了她也捏了她,算是聊有慰藉吧。
听他一再狡辩,欧晴气得很,捻起自己敞开的外套给他看,脸红怒喝,“那我衣服怎么开了?”
“你嫌热,自己扯开的。”他神色坦荡,说得煞有其事。
“不可能!”她大叫,气不过地在他手臂上狠狠揪了一把。
见糊弄不了她,他索性点头,大方承认,“好吧,是我怕你热,帮你解开的。”
“你——”欧晴气结。
“别生气了,这不还好好穿在你身上么?”严谨尧毫无悔意,云淡风轻的模样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何不对。
欧晴想掐死他。
“好!就算外套是你怕我热,那我里面……”她开始秋后算账,一笔一笔算,说到内衣的暗扣被解开时,她有些难为情,没敢把“内衣”二字说出来,只能省略,羞恼叱问:“扣子呢?又是怎么开的?”
严谨尧没有装傻,灼热的目光往下,瞟了眼她挺立的部位,一本正经地说:“这个东西晚上睡觉的时候是不能穿的,一直勒着对身体不好,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
他说得冠冕堂皇,让她气也不是恨也不是,明明是他理亏,偏生她倒还窘迫得不行。
欧晴,“那我的毛衣呢?为什么会缩上去?”
“你睡觉不太安分。”他老神在在地答道。
潜台词是,你自己动来动去蹭上去的……
“严谨尧你是不是男人?!”欧晴简直快被他的强词夺理给气昏了,怒极大骂。
“如假包换!”
她越是气急败坏,他便越是云淡风轻,仿佛看她发飙也是一种享受。
“你敢不敢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那么多借口?!”她抓狂,歪着头狠狠瞪他,吼得像个小泼妇。
“如果你不生气的话。”他轻勾唇角似笑非笑,慵懒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