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下流行的香水味道,而是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一种香气……
独一无二的香气。
严谨尧随手关门,转动着眼珠子打量着卧室里的摆设和格局。
清新淡雅,简洁干净,嗯,果然是欧小晴的风格。
欧晴拿着画架就进了小画室,把画架摆好,转头却不见严谨尧的身影。
她从画室里探出来头,竟发现他慢悠悠地踱步到牀边,然后大刺刺地往她的牀沿一坐。
“你不是要画画吗?”她立马从画室里跳出来,紧蹙着眉头睨着他,眼底泛起一丝戒备。
干吗坐她牀上?
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是如此没礼貌?
不懂女士的房间不能乱坐乱动的吗?
“嗯。”严谨尧淡淡发出一声鼻音,没有理会欧晴投射过来的恼怒目光,继续打量着牀头柜。
“那进来啊!”欧晴微恼,没好气地轻叫。
他转头看她一眼,说:“我累了,就在这儿画!”
不紧不慢的语调,一如既往的霸道。
在这儿画?
他是要一直坐在她的牀上?
多别扭啊!!
“这儿怎么画啊?”欧晴气急败坏,特别不高兴地叫道。
“为什么不能画?”见小兔子一脸不情愿,严谨尧不悦,冷冷睇她一眼。
小兔子……
他的小兔子……
二十五年了,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昵称,深埋心中二十五年之久,今天终于又重见天日了。
呃……
欧晴词穷,被问得哑口无言。
暗暗咬了咬牙,慌乱间她随便找了个借口,“这里的光线没有画室里的好!”
“可这里比较舒服。”他懒洋洋地说道,且顺势往牀头靠去。
欧晴大惊,“喂你——”
她下意识地想要冲上前阻止他往下躺,可跑了一半她猛地停住。
不能去!
去了会被他一同拽到牀上去的……
欧晴知道自己不该如此自作多情,可她就有这样的预感,而且非常强烈。
严谨尧姿态慵懒地靠在牀头,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好整以暇地看着不敢上前来的欧晴。
等着她自投罗网。
欧晴站在牀尾,紧蹙着眉头恼怒地瞪着厚颜无耻的男人,狠狠咬着牙根气也不是恨也不是。
几秒之后,她妥协。
转身走进画室,把画架又搬出来。
欧晴想,算了算了,别跟他一般见识,他想怎样就怎样吧,早点画完早点把他打发走才是最重要的。
一边在心里默默劝着自己忍一忍,一边把画架摆在牀尾,开始画。
这些年给他画了太多太多的画,多到她就算闭着眼也能画出他的模样,所以她相信自己能在最快的时间里把他画出来,然后交给他好让他快点滚蛋。
听着笔尖划在纸上发出的沙沙声,严谨尧一瞬不瞬地看着一脸认真的小兔子,突然开口,“为什么离婚?”
嗤——
下笔的手蓦地狠狠一拉,纸被划破。
欧晴皱眉。
她没有回答,仿佛没有听到他的问题一般,不动声色地把划破的纸取下,揉成一团丢入垃圾篓,换上新纸。
严谨尧双腿交叠,置于她的牀上,连鞋都不脱。
欧晴暗暗磨牙,忍。
“不是说他很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