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结束后,达莉娅告诉我们需要处理一下古堡的善后事宜,然后去找黑荆棘算总账。而我们属于外人,她不希望我们陷进这件事。更何况现在道叔已经找到,我们也不需要继续留在这里。
其实经过这两天的同生共死、同仇敌忾,我感觉自己已经算是半个兄弟会成员了,但正如达莉娅所言,我们此行俄罗斯的目的就是寻找道叔,现在他已经找到,接下来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着我们,不能被这帮派恩怨给纠缠住。而且卫茵身上还有枪伤,需要尽快送去就医才行。
临别前,道叔走到维尔戈身边,和他耳语了几句,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交代。道叔这个人一向搞得很神秘,他身上有太多疑惑,待会儿得空一定要好好盘问一番。
杨文虽然不是兄弟会的人,但他没有和我们一起走,而是选择留了下来,估计是想让自己心中的月亮变圆吧。
在驱车回去的路上,卫茵的状况已经好了很多,伤势基本稳定,她一直在询问道叔自己的父亲究竟在哪里,道叔只是让她在医院安心养病,病养好了再告诉她。
我肚子里也有一堆疑惑想问道叔,但刚开口就被他叫“闭嘴”。我很郁闷,不知这老家伙想藏到什么时候。
第二次来到莫斯科市立医院时,里面的医生护士都很惊讶,因为前几天卫茵才将我送来治过枪伤,现在卫茵自己又被送来,这使得医护人员怀疑我们是不是在这从事什么间谍活动。
道叔帮我们编了个理由,他说我们是来莫斯科培训的射击运动员,这几天在训练过程中不慎受伤……虽然这个理由很扯,但总算是蒙混了过去。
所有繁冗的流程走完后,卫茵终于可以躺在病床上接受手术治疗。医生说子弹只是卡在了外层皮肉,所以手术并不难做,让我们放心。
我看着手术室里躺着的卫茵,心中默默的用佛教、道教、基督教、东正教……轮番为她祈祷了一遍,希望哪路神仙可以正好听见,让她平安渡过此劫。
坐在等候室静等的时候,道叔拍了拍我肩膀,让我跟他出去,有话单独和我说。
我心里一阵激动,这老家伙总算是要对我开口了!我给座椅上的郑天和肥熊做了个OK的手势,随后跟着道叔走了出去。
道叔带我来到医院的天台,递给我一根烟。
我接过烟但没有点着,直截了当的开口问:“叔,你在俄罗斯做什么?还有那个卫院长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道叔朝我摆了摆手说:“先把矩子令给我看看。”
我心说你这老小子不厚道,完全无视我提出的问题……
我不情愿的摘下矩子令递到道叔面前,道叔接过去后端详了半天,神情复杂……
他看看矩子令又看看我,皱起眉头说:
“果然融合了……看来没你小子是不行了。”
我“啊?”了一声,不懂道叔在说些什么。
于是顺势开口问道:“叔,我一直都是按照您老人家的指示在办事,从当初加入奥丹集团到去罗布泊探险,一路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你现在就给我交个底呗。”
道叔用一种奇怪的神情看着我,随后摇摇头:“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加入奥丹集团又什么时候让你去罗布泊了!”
好啊,这老家伙现在给我打起马虎眼来了,真是典型的鸟尽弓藏!所幸我留了个心眼,将邮件保存在了手机里,我打开手机终端邮件给道叔看:
“叔,这些邮件可是从您邮箱里给我发过来的。”
道叔眯起眼睛盯着邮件上的字一行一行看去,随后严肃的对我说:“这肯定不是我发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