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有因有果,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既然老天让我们接下了这活儿,我们就要去将它完成。”
卫茵看了我一眼,而后将目光投向了窗外,沉思起来。
在这二十多个小时中,我们都怀着各自的心思,唯有肥熊表现得无忧无虑。他竟然在火车上和几个俄罗斯小伙打起了扑克,打着打着就对吹起了伏特加,四五十度的烈酒下肚没多久,他整个人都有些飘了。我一直在旁边兜着,生怕他们干起架来……
不过还好,醉酒后的肥熊和那几个俄罗斯人依旧交谈得挺愉快,他用中文,对方用俄文,互相吹着牛逼,虽然都听不懂彼此在说啥,但毫无违和感……
第二天早晨,伴随着火车铃的响起,叶卡捷琳堡站到了。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发现郑天已经收拾好了行礼在外面等我们,我取下行李跑到隔壁将喝得酩酊大醉的肥熊抬了出来。
下车后我们没有时间欣赏这座名胜众多的工业中心城市,直接搭了一辆车去往乌拉尔山脉北部的矿区,司机是道叔联系的,据说也是兄弟会的成员,非常可靠,就是有点爱喝酒。
半瓶伏特加下肚后,司机便high了起来,唱着军歌就把车飙到了120码,在山路上横冲直撞……
我们几个都悬着心,担心还没进矿区,就把小命给交代在悬崖底下了。
时值冬日,乌拉尔山脉北部大雪纷飞,寒风呼啸,白茫茫的积雪覆盖在绵延的山脉上,放眼望去,无数银峰矗立。
一路上,我们途经不少湖泊,湖水表面都已经被冰雪封住,好似玻璃一般晶莹剔透。好几次我都担心喝高了的司机大叔一个freestyle直接将车子开进湖里……
所幸他车技高超,一路上虽然少不了颠簸碰撞,但最终还是将我们安全的送进了矿区。
矿区外围已经建立起了许多开采场,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天坑,深不可测,道叔说这里就是他们开采矿石的地方。
随后他又指向天坑东面的一座被冰雪覆盖的大山说:“那座山峰就是死山了,因为比较邪乎,所以我们平常不会轻易进去。”
我望向道叔手指的方向,仔细端详后,并没有看出这邪门的死山和周围其他山峰有什么区别,山前寒风依旧,山上白雪依旧。
但谁能想到这平凡的外表下竟然隐藏着那么大的一个秘密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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