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意捧起杯子,喝了个干净。
空姐接过空杯子,迟迟还没走,抱着托盘,花痴脸地站在一边,目光盯在男人身上。
直到霍振旸有些不悦的声音响起:“你先下去。”
空姐怀抱着托盘,坚定道:“霍少,您是包机的尊贵客人,总不能让您一个人在这里。我们经理吩咐了,要我全程跟随,贴身服侍。”
霍振旸目光微凝,斜斜一睨,眼神飘晃在了隔壁女孩的身上,浮出一丝莫名谑意:“所以,你觉得我带她上飞机是干什么用的?”
嘉意和空姐同时一怔。
空姐明白了霍少的意思,这女孩才是伺候霍少的人,哪里用自己伺候?
倒也是,这女孩看上去太年轻了,穿着打扮像个学生,完全不像是男人的秘书或者助理,那么肯定就是霍少的女人咯。
不过从上了飞机到现在,也没见这女孩对霍少多么热情周道啊。
现在当富豪身边的女人,原来都可以这么怠慢这么不经心吗?
空姐虽然怀疑这么年轻的女孩能不能伺候好霍少,但终究还是羡慕嫉妒地瞥了一眼嘉意,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头等舱。
自己是干什么——“用”的?
这句话让嘉意脸色臊红了起来,尽管这男人用词一向粗鲁,不过也基本是对着自己一个人时。
今天有空姐在场,她当然更加尴尬,小脸儿一转,懒得搭理他了。
“过来。”空姐一走,男人声音飘来。
头等舱两侧的座位是分开的,中间有一条细细的走道。
虽只有两个字,却让她无可抵抗地站起来,犹豫了一下,终究走到他那边的座位边。
“坐下。”他拍拍身边的沙发垫。
他的座位是这架飞机头等舱里最好的舱位座,猩红色羊毛毯单人座,非常的宽大,绝对能容得下双人共坐。
嘉意只得乖乖坐下来。
他侧过身躯,凝视她,双眸深邃,看不清在想什么。
他这样看着自己做什么?她手心有些发热,却看见他臂一抬,手指朝自己的脸颊上滑去,擦去了她唇瓣上方的一圈乳白色小猫胡子,是刚刚喝牛奶沾上去的奶渍。
“小花猫一样,脏兮兮。想丢我面子?”
她下意识兜起袖子,擦起小嘴。
他蛮横地将她手腕一捉,缓缓拉下来,目色无波无澜,继续用手指为她擦拭奶渍:“别动。”
好像很不放心她自己能搞得定,只有他帮她,才擦得干净。
她只能像个小木头人儿一样,任由他替自己擦嘴,空姐还以为自己伺候他,却不知道完全是他在伺候自己呢。
他指尖上有一点因为常年打高尔夫握杆子而摸出来的薄茧,粗粝地摩挲在女孩娇嫩的皮肤上,令她不禁心跳加速,身体没来由地有些燥热,又颤动起来。
从未想过,在商圈和在床·上都这样暴戾冷酷的一个男人,也会有这种细腻的举动。
终于,他徒手擦干净了她朱唇上的奶渍。
就在她舒了一口气时,看见他将满是奶渍的食指送到薄唇边,舌尖微伸出,舔了一下。
这举止,充满着邪肆,让人觉得暧昧无限,却又十分的自然流畅,并不让人觉得半分猥琐。
小小的机舱内温度蹭蹭烧了起来,
紧接着,这男人,把从她嘴唇上刮擦下来的奶渍全都——舔得一干二净。
她呆住,他在吃自己的……奶,不不,是在吃自己剩下的奶渍!
他黢眉一耸立,似是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