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像世纪末日一样了:“你打了堂主一耳光,所以堂主把你的指甲剪了?这样说来,堂主对你真是太包容了!”
梁安雅没好气:“他把我的指甲都剪秃了,还是包容我?贝丝,你没发烧吧?”
“当然啦!要是别人,早就丢去喂狗了!“
梁安雅无语。
贝丝也顾不得多问别的了:”我去给梁小姐那点药膏来。“
“好的。“梁安雅生怕贝丝多问什么,将她赶紧打发走。
……
贝丝下楼后,直奔储藏室去拿药膏。
经过宴会厅,客人簇拥中的司御衡看见她急匆匆的身影,眉一蹙,打了个响指。
身边的下属顺着他的眼光望过去,马上走了过去。
贝丝拿完药,走出储藏室,正要上楼,沿着走廊没走几步,堂主身边心腹迎面走过来,皱眉:“贝丝,你去储藏室拿了什么?”
贝丝支吾了两声,只得说:“药膏。”
“梁小姐受伤了?怎么回事?“
贝丝有点儿为梁安雅打抱不平,虽然不敢当面说司御衡,但是司御衡身边的下属,她还是敢对呛几句的。
努努嘴,翘起嘴:
“问问堂主,你就清楚怎么回事了。”
“梁小姐不要紧吧?”
“不要紧?把你的指甲拔下来,你说要紧不要紧?都快疼得在床上打滚了!”贝丝故意夸张地说,小小的身子板儿不轻不重地撞开下属,哼一声,朝楼上走去。
……
贝丝进房间时,梁安雅正在浴室放水,准备洗澡。
她把衣服脱下来,偷偷塞进了洗衣桶。
去了森林一趟,汗流浃背的,还沾着一些草泥味儿,免得被贝丝发现了不好解释。
认识费翰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她刚脱掉外衣,听见贝丝回来了,扬声:“你把药放外面吧,我等会儿自己擦,你去照顾笑笑吧。”
“不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
“好的。”贝丝应了一声,将药膏放在茶几上,便去旁边的婴儿房了。
水放得差不多了,梁安雅蹲在浴缸边,手放下去,想试试水温。
指尖刚触碰到水面的一刹,呲一声,赶紧缩了回来!
倒不是水温太烫,而是指甲边缘的小伤口一浸水就有些刺痛,根本见不得水。
门轻微的砰声一响,有人踩着地毯,走进卧室。
正好……她头也没来得及扭,无奈:“贝丝,今天可能要麻烦你来帮我擦一下身了……我的手沾不了水,好疼。”
那脚步迫近,却一点儿不轻盈,显然不是贝丝。
“知道疼是好事,就怕你不知道。“
男人阴冽而略带嘲讽的声音飘来。
她哗的站起身,转过来,只见司御衡又不打招呼地闯了进来!
因为要洗澡,她外面的衣服都脱了,丢进了洗衣桶,此刻只穿着一件胸罩和内裤,顿时便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