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呢,别用五姑娘,太伤身体了。”她很好心地说。
“……滚!”
她这才咯咯笑着,走出了书房,刚走出两步,就听背后传来“砰”一声,门被关上了。
*
领完证后的几天,乔泳儿和聂亦霄持续同一间房,却睡在不同床上。
聂亦霄比她起得早很多,每天她起来时,书房里的人就已经出门了。
等每天晚上他回来,已经很晚了,她每次都等得困死,睡着了。
这天起来,她揉揉迷蒙的睡眼,朝书房那边看一眼,空荡无一人,他又早起出去了。
下楼时,她看到宁啸川夫妻和宁朵朵正在吃早餐,记起来了。
今天是周末,所以宁朵朵没去学校。
要是平时,宁啸川会主动跟她打声招呼,让她过去吃饭,今天却有点心不在焉,伍慧芸则在旁边低低说着什么,似乎在安慰着。
乔泳儿走过去:“爸,妈,早。”又朝宁朵朵挤了个眼神,弯起嘴角儿:“朵朵,早呀。”
宁朵朵自从那天晚上跑到哥房间被这个嫂子捉弄跑了,这几天看见乔泳儿一直都黑着脸没怎么说话,此刻也不易察觉地拖远了椅子,似乎乔泳儿身上有什么脏东西。看在爸的面子上,才皱着眉秀气地不情愿地回了声“嫂子”,然后继续吃起早饭。
宁啸川见乔泳儿下楼了,强挤出一线笑容:“起来了,泳儿。来,坐下吃早饭吧。”
乔泳儿坐下来,问:“爸,怎么了?好像心事重重的,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这话一出,餐桌上的气氛跌宕了下来。
伍慧芸瞥一眼她,不紧不慢:“说起来,还是因为你。”
“慧芸。”宁啸川不悦,打断妻子的话。
宁朵朵放下刀叉,声音柔柔的,帮着妈说话:“爸,妈也没说错嘛。”
“到底怎么回事?”乔泳儿见伍慧芸和宁朵朵看着自己都一副不善的样子,干脆直接问。
“泳儿,你别把你妈妈和朵朵的话放心上。不管你的事。吃吧。”
“爸,你说吧。”
宁啸川见她非要知道,脸色微微黯了一黯。
伍慧芸把筷子不轻不重地拍在桌上,代替丈夫说:“我们取消了和甘家的订婚仪式,弄得宁家和甘家现在结了梁子。啸川本来以为凭着多年交情,亲自去道个歉,甘家应该就算了,没想到昨天打电话去试探了一下,甘家根本就不接电话。我们宁家和甘家可是多年的老交情,在京城的政圈向来相互扶持,却因为订婚取消的事儿关系破裂,啸川怎么高兴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