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里,也就四喜对他热络,其他也嫌弃他一个外来户,不太靠得住,小庆自己的条件也真不怎么样,做人要现实点,选个合适自己的实惠过日子,毕竟他还有一个老娘,不能太任性。
小庆见苏宜晴不太理他,知道苏宜晴恼怒他的自作主张,又因为心仪苏宜晴说不出来,被四喜缠着没法说话,心情就差了,一路上也不喝四喜送上的一口水,一块点心,只啃荆刚两个兄弟带的硬馒头。
走了一个时辰,大家都累了,便停下来休息,苏宜晴为了给四喜创造机会,便装作看风景,离得远远的,荆刚陪在她身后,只一言不发。
那边,四喜不知道又说错了什么话,惹得小庆不高兴,只能红着脸,捧着一小包点心走过来道:“巧姐姐,你吃块点心,这是我刚在厨房做的。”
苏宜晴刚要吃,却发现那点心中赫然有她喜欢的桂花糕,顿时有些惊讶,道:“你方才磨磨蹭蹭的,就是为了做这些点心?四喜,不是姐姐说你,我们现在什么处境,你怎么能浪费时间做点心,随便厨房有什么就拿什么,哪怕是硬窝窝团也成啊!你真是……”
小庆一瘸一拐走过来,也附和:“就是啊,四喜,你也太不懂事了。”
“不是,不是……” 四喜被责怪,急得团团转,道,“这不是我做的是陈夫人做的,她说想要为妹妹做点她喜欢吃的,陈夫人怕巧姐姐觉得过意不去,特意叮叮不让我告诉姐姐,就说是我做的,陈夫人真是个好人。”
苏宜香亲手做的,苏宜晴有些顿起警觉,面上却不露声色,接过点心道:“既然是陈夫人的一片心,那我就收下了。”
歇够了,大家继续赶路,苏宜晴和荆刚走在后头,荆刚看到苏宜晴一块点心都没有吃,只小心收在包裹里,便随口道:“到底是姐妹,不舍得吃?俗话说血浓于水,姐妹出嫁前有龌龊是难免的,但姐妹就是姐妹,旁人比不得,我没有姐妹,但是以前左邻右舍都有,大家都一样,吵吵嚷嚷大大闹闹,过去也就算了。”
苏宜晴淡淡道:“我是怕这点心有毒。”
“不会?”荆刚错愕了,话刚落音,前边沦落背小庆的一个小兄弟捂着肚子倒下了。
“棒头,你怎么了?”荆刚抢上前去,询问那个小兄弟。
那个小兄弟只捂着肚子喊疼,不一会儿,嘴唇乌黑,人就不动了。
众人都吓了一跳,由于刚才苏宜晴说担心点心有毒,荆刚一把抓过四喜吼道:“你是不是把点心给棒子吃了?”
四喜吓得面无人色,除了摇头就是摇头。
还是旁边另一个叫黑炭的兄弟道:“棒头是吃了点心,刚才那姑娘给小庆,小庆一推,其中一块就掉地上,棒头嘴馋,偷偷捡起来吃了。”
苏宜晴忙问:“小庆,你有没有吃点心?”
小庆摇摇头,他才不想要吃四喜做的东西呢,免得回去说不清。
这时正巧有一只兔子窜了过来,荆刚敏捷的抓过兔子,苏宜晴把点心递过去,荆刚抓起一块,硬塞给兔子吃。
兔子吃下,过了好一会还是活蹦乱跳的,苏宜晴想了一下,又拿起一块桂花糕递过去道:“喂这块试一试。”
荆刚又把桂花糕塞给兔子吃,这次没等多久,这兔子就翻白眼了。
“怎么回事?”荆刚疑惑道。
苏宜晴望了剩下的点心,这苏宜香也算是用心良苦了,点心有两种,一种酸枣的最多,一种桂花糕,只有两三块,看来苏宜香只想要毒死她一个人,想来这人数太多,也许毒药不够,又或者觉得荆刚等人不一定会吃这种女人喜欢的糕点,万一不能全部毒死,留下活口,她承担不起,只毒死她一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