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阮姑娘笑的如此开怀的人,一定是个不错的男子。一会儿定要找个机会瞧上一瞧。
宇文宪坐在阮希的房间内,一句话不说,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烈酒。阮希安静的陪在他身边,静静的看着他的俊朗容颜,心情说不出的复杂。宇文宪的酒没了,她便给斟满,没了,再斟满。
阮希有些心疼,再这么喝下去,怕是要喝坏了身子,遂酒杯空了的时候,阮希迟迟没有给倒酒,宇文宪等了片刻,瞠了瞠眼,随即伸出去拿酒的手在半空中被阮希截了下来,莺声细语的问道:“公子莫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说,阮希愿为公子分担一二。”
宇文宪抬起一双桃花眼醉眯眯的看了眼阮希,突然一声冷笑,轻轻拂开阮希的手,道:“愿意帮我分担?怎么分担?陪我睡么?”
说罢后又兀自的斟满了酒杯,一仰头,酒杯便见了底。
宇文宪放下酒杯,冷森森的盯着阮希,问道:“怎么不说话?不愿意?”说罢,随即掏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了桌子上,又道:“够了吧?脱衣服吧。”语气里没有半分情谊与怜惜,像是一笔交易一样。
阮希含着泪望着眼前的宇文宪,他似乎是变了个人一般,不再对着她说软绵绵的情话,不再笑的春风荡漾,不再抚着琴让阮希为他跳一支舞,甚至是不愿与阮希讲上一句话。
此时,怜儿敲门后,端着一壶酒走了进来,婉瑶站在门外笑嘻嘻的躬着身子探了半个头进来,本想瞧瞧让阮希春心芳动的男子是谁,不想,却瞧见脸色煞白泪眼模糊的阮希,宇文宪背对着门口而坐,身上散发出冷森森的气息,连站在门外的婉瑶都感觉到气温低了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