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保证不为难他们,至于这剩下的嘛……是不是郡兵还不是我们一句话的事!”
那禆将眼睛一亮,低头恭维道:“将军不愧是将门子弟,各等计谋信手拈来,属下佩服!”
卢未大度地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好好办事,本将心里有数!去办事吧!”
大牢门前,一道道距马被布置的层层叠叠,想要攻击正门只有两个办法,要么顺着留出来的小路冲击,要么就得破坏了距马平压过去。
听了对方的说辞,赢广不屑地撇撇嘴,开什么玩笑,自缚?那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卢未?没听说过!你要么让大司马来!要么让大王来!我们只认得这两人!你们城卫肆意殴打袍泽!还私自监禁!你们眼里还有没有大王!我们要见大王!”
“请大王为我们做主!”
后面的桂陵郡兵齐声大喊,引得附近的百姓偷偷观看,卢未脸色越来越难看,把手一挥,下了一个另他后悔了一辈子的命令:“攻击!把这些乱党给我拿下!”
那禆将立功心切,大喊一声,率先顺着小路冲了进去,在他眼中,郡兵,那就是一帮武装起来的农夫!根本就不堪一击!这送上门的功劳哪有不取之理!只可惜他注定是个悲剧,像这种地形有一个典军这样的猛将堵住路口,那完全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除非战到力竭,否则决不可能攻陷,而当敖烈出现在了典军身后,这唯一的弱点也被弥补了。
战刀出鞘,一道亮光如同匹练般直奔典军面门,这禆将倒也明白,既然出手就没了挽回余地,一击出手竟是用上了全力!而对面的壮汉不躲不避宛如吓傻了一般,禆将心下大定,一招定能取了这蛮汉的性命!然后自己再来个就地十八滚,直接闯了进去!这防守也就算是破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眼看刀锋就要落到典军头上,典军忽然动了,齐眉短棍如怪蟒出洞,呼地一声,竟是后发先至狠狠敲在了握刀的手腕上,咔嚓一声脆响,那禆将就觉得一阵剧痛传来,手中战刀早就崩得不知道哪里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