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示意身边还光着身体的两个女人滚出去,自己摸出了手枪端坐在门口。如果等会儿是自己的手下把人带上来了,那么二话不说一枪崩了,如果来的不是自己的人,那就更不用说了还是一枪崩过去。
看了看手中的手枪,王佛头觉得这家伙要比自己的手下有用得多,也可信任地多。
楼下的吵闹声还在继续,乒乒乓乓地玻璃器皿不断地被打碎,这里接待的都是有钱的土大款,只要是他们看不懂的洋酒就以为是好东西,可以卖的归好几倍升值好几十倍,所以王佛头并不在意那些酒瓶子被打碎。
终于,随着最后一声惨叫,楼下终于平静下来了。这就像是漫长的等待,王佛头抬起手臂上的腕表,一秒一秒过得非常的缓慢。他已经有跳窗出去的打算了,虽然这里是三楼,但是有一条下水管道可以慢慢滑下去。按照平时,如果自己手下的小喽啰抓住了对手,现在应该是吵吵嚷嚷地邀功,远远地就能听到,而现在外面依旧是安静的。
门把手缓缓地转动,王佛头捏了捏手枪,握地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