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出现幻觉了,这实在不好说。对了,忘记跟您介绍一下了,这个严是非,是特殊学院灵学院的学生,是我们这一届新生里面唯一一个天赐灵眼的人,想他这样的人遇上的事情,我们这些普通人很难理解的,您说是不是。”
“哦?天赐灵眼?你就是前段时间特殊学院那帮家伙抢到头破血流的那个学生啊,难怪了,这就难怪了。好了,坐吧,坐吧,你们别紧张,我刚才就是有点激动。”
院长老头听完梁天宇的解释,再知道了我的身份,语气态度什么的明显缓和了许多。
虽然我不明白梁天宇为什么要这么去解释,但此刻我不得不在心里夸赞一句,这小子反应神速,绝对是个人才啊!
重新坐回到沙发上,梁天宇趁热打铁地冲着院长老头问道:“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一提到楼道那一头那间教室您就这么激动了呢?”
“我……唉,这事不提也罢。都过去好几年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无需再提。你们两个也记住,以后不要跟任何人说起这件事就行。”
“啊?那行,我们记住了。可是,我们丢的东西该往哪去找啊?”
“哦,对了,我把这茬给忘了。那什么,只要确定你确实是把东西丢在我艺术学院楼上了,那就肯定能找回来。等八九点上班的时候,我让人给你们问问,要是有结果了,我会给灵学院的老李打电话的。好了,看你俩应该是没吃早饭就过来了吧,去吧,去吃饭准备上课去吧。”
院长老头挥挥手,下了逐客令,我和梁天宇自然是有种如蒙大赦的感觉,赶忙道谢一声,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里。
几分钟后,坐在餐厅里,喝了两口热腾腾的小米粥,我才稍稍从刚才的紧张情绪中缓个劲来,看着对面的梁天宇,忍不住问道:“梁天宇,你刚才是怎么反应过来的,几句话就把那个艺术学院的院长给忽悠住了。”
“咳,什么反应啊,我那也是被逼急了没法了,才那么说的。其实,也好理解。你想想那老头一开始说的话,他说那间教室里好几年都没人进去过了。他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有道理的,最有可能的是那间教室的钥匙在他手里,别人进不去。另外你再想他后来问的问题,问咱们是真听到了还是出现幻觉了。这说明什么,说明那间教室不正常啊。
我索性就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就把那间教室当成一个不正常的东西,然后再配合上你这个天赐灵眼本来就不正常的人,两样不正常的东西组合在一起,不管说什么,不管有多少漏洞,咱都可以搪塞过去。你说,对不对。”
“对你个大头鬼,你小子才不正常呢。”
“哎,我就是这么举个例子,没有骂你的意思。不过,这话说回来,严是非,你到底有没有听见那屋子里有人啊?”
“当然听见了,我还听到里面的人说话了呢!”
“听见屋里人说话?嘿嘿,你看这就有问题了吧。”
“什么问题?”
“你一开始说那间教室里有人排练节目,排练的是唱歌,有敲架子鼓的,有弹琴的对不对?”
“对啊。”
“你又说那间教室的密封性、隔音性很好,对不对?”
“对啊。”
“对什么对,这不就是问题吗。既然隔音性很好,里面敲架子鼓那么大的声音你也只能听到个大概,那为什么他们之间说话那么小的声音你能听个一清二楚呢?总不至于屋里那几个人说话都是用喊的吧?”
“……”
梁天宇这么一说,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真的哎,我说那间教室隔音性好,其实就是因为里面的人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