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生的问题终于解决了,后续的恢复问题不需要我再去操心,我相信此刻一定有人在跟他讲述事实真相。
徐玉生的梦境故事,也随着他醒来而终结,我不知道这个故事是怎么来的,更不知道梦里的那位黄老邪最终是个什么结果。
这些问题可能注定都没有答案了吧。
算了,梦里的事情谁会在乎那么多呢,我还是关心一下身边的人比较好。
胖子比我早醒来十几分钟的时间,他一醒,就被嘟嘟老师强制送去地魂研究中心的诊断室,做心理康复检查了。
像他这种差点因为梦境影响而变成傻子的情况,是绝对不允许再参与进这次的行动中来的,所以在后面的梦境里,都不会有真实的胖子存在了。
我坐在病房里的躺椅上,稍稍缓了缓神,吃点东西补充体力,便让嘟嘟老师再次对我进行催眠。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这里还有六位同学等着我去唤醒他们。
……
……
“严是非,醒醒,醒醒!”
“啊?”
“你小子昨晚喝了多少酒啊,怎么再楼道里就睡着了?”
“我……喝酒?哎?你是谁?”
“我是陈赓啊,就住在你家对面,你怎么不认识我了呢?不会是,还没醒酒吧?来,来,来,我送你回家。”
严是非被眼前这人从地上搀扶起来,往楼梯上方走。
他心里念叨着“陈赓”这个名字,感觉自己应该认识对方,跟对方也很熟,可就是记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认识他的。
爬了两层楼之后,那陈赓在标着602门牌号的房门前停下,冲着严是非笑了笑。
“严是非,赶紧回家吧,我还有事,就不管你了。”
陈赓打声招呼,转身下楼去了。
严是非看着对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尽头,晃晃脑袋转眼看向面前的房门。
“我是住在这里吗?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心里嘀咕着,摸摸衣服口袋,瞬间就摸出来一串钥匙,当其中一把钥匙成功打开面前房门门锁的时候,他终于确定自己是住在这里没错了。
严是非心神有些恍惚,他不明白,一个回家的人打开自己家的房门,为什么心里没有一丝归属感呢?
“唉,可能真是喝多了,酒劲还没过去吧。”
他自我安慰着拉开房门,突然一道黑影从屋内冲出来,直直扑到他的身上。
严是非吓了一跳,不过定睛细看之下,他才发现扑过来的是一只通体雪白的萨摩狗。
“呀,我还养狗了?”他架住面前大狗的两只前爪,对着狗脖子上的狗牌端详起来,“大个儿?呃,这狗确实挺大个儿的,可我怎么不记得它啊?”
“嘿,大个儿,你认识我吗?”
“汪!”
“汪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汪汪!”
“得,问你也是白问。”
严是非伸手拍拍大个儿的脑袋,牵着它迈步进入屋内。
两室一厅的公寓房还算整洁干净,各个屋里走一圈,并没有看到其他人生活的痕迹。客厅电视橱上摆放着一个相框,相框里照片上的人,严是非仔细看了一下,确定跟自己照镜子的时候看到的人一模一样。
“我自己住这么大的一个家吗,我自己竟然不记得这件事,好神奇啊!”
严是非自嘲地笑了笑,幕然转头,正好看到电视顶上摆放的台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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