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相对,更加令人确定他们会永远在一起了。
“哈哈哈,好!这门亲事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黄阿爸大笑一声,给整件事情定下了一个结论。
紧接着周围人在广大娘的达零下,非常应景地上前来“道贺恭喜”。好歹这也算是婉如和黄大哥订婚了,大喜事一件,大家能不高兴吗?
可是再者其乐融融的气氛当中,有两个小孩确实愁眉苦脸,与众人的开心大相径庭。
“所以说,黄大哥你还是要走,对吗?”
严是非伸出小手,拉了拉黄大哥的衣角,试探着问出这么一句话。
黄大哥抚摸着他的小脑瓜,轻声回答道:“对,我肯定是要走的。不过,严是非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再回来。到时候,就像木匠家太爷说的那样,在叶县开一间学堂,天天给你们将外面的故事。”
“可是黄大哥,我们不想让你走,你就一直待在叶县里,不好吗?”
“哈哈,严是非啊……”
黄大哥拍了拍严是非的小脑袋,还要继续耐心解释,只是那边黄阿爸的一声呼喊打断了他。
“黄家小子,来,过来陪我喝酒,顺便给我讲讲你家里的情况!”
准岳父召唤,黄大哥歉意地冲严是非笑了笑,急忙赶过去,端起酒坛来和黄阿爸对饮。而另一边,婉如则是不停劝黄大哥少喝酒,免得影响他的伤口恢复。
整个叶县再次变得喧闹起来,大家载歌载舞,唯有严是非和柴龙飞两个孩子,盯着喝酒的黄大哥看了一会儿,默默退出了人群……
……
一夜的狂欢最终结束,叶县有回复了往日的宁静。大家还是每天过着一样的生活,唯一不同的便是黄大哥很少在出现在街口那里讲故事了。
自从和婉如定了亲,他更加迫切地想让自己的腿好起来。早日康复,早日归队,再点打赢战争,再点把帝国主义侵略者赶出中国,早点重新回来叶县,早日过上他所向往的这种“世外桃源”般的生活。
可有些时候,人越是急于做成某件事,偏偏越是达不成自己的目标。
黄大哥每天坚持做一下恢复训练,然而他腿上的上却并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反而日渐加重。
一个多月之后,别说拄着拐杖走路,他连床都下不来了了。
面对这种情况,婉如比黄大哥本人更着急,她把叶县唯一的一位大夫方大夫拉到家中,让其好好给黄大哥进行诊治。
那方大夫又是号脉,又是查看伤口的,折腾了大半天,最终只是晃着脑袋说道:“这种伤及骨头的皮外伤,都是三分治,七分养的。治疗方面,按理说用上我这堵门金疮药膏,不出半个月伤口就可以愈合,但到现在都没好,那么一定是“养”上出了问题。
首先他受的伤比较特殊,创口内里有残毒未清,所以拖得时间长了一点。当然时间长点倒也无所谓,偏偏一个月前他与你阿爸打斗,牵动了伤口。旧伤又添新患,更难调理。之后这月余时间,他急于行动,休息不足。所谓欲速则不达,在伤病调理方面这个道理最是明显,每一次牵动伤口,伤口愈合的时间就会成倍增加。所以从现在开始,别让他乱动了,躺在床上好好静养吧。”
“那……方大夫,黄大哥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完全好?”
“少则三月,多则半年。”
“这么久?”
听到方大夫这么说,婉如不由得皱了下眉头,她不开心,更别提急于离开的黄大哥了。
怒火攻心的黄大哥猛地一拍床头,大声吼道:“你这庸医,让你给我治一个小小的枪伤,你却让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