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人精,就这么不给人面子?太犀利了吧?”
杨若晴把额头轻轻抵着骆宝宝的额头,忍不住轻声调侃。
骆宝宝伸出胖手来,抓着杨若晴耳朵边的头发玩耍。
自从这家伙晓得抓东西,杨若晴都不敢戴耳环和项链啥的了。
头发上,更是越简洁越好,如若不然,抱着她的时候,够你受的了。
上回杨若兰抱骆宝宝,差点没把杨若兰的耳垂给扯开。
想着自己闺女的这些搞笑的事情,杨若晴的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幸福的弧度。
一边跟骆宝宝逗弄着,耳朵里,却传来了那边老杨头跟杨华忠话的声音。
“真是丑人多作怪,老三啊,我和老四都快要被余金宝给气死了!”
这是老杨头的第一句话。
杨若晴诧了下,随即将视线投向老杨头那边,只见老杨头接着道:“自打那天老村医了那个话后,这几天老四送了一些礼品去他家,意思,你懂的。”
杨华忠点头:“我懂,其实老村医是个聪明人,又跟咱家交情好,一起搞采药的事,就算不送礼,他也不会在外面多啥的。”
老杨头点点头,接着往后道:“老四事后跟荷儿那细细盘问了,果真是余金宝造的孽。”
“怪不得荷儿回村后就往余金宝家钻,原来在镇上,余金宝就去撩她了。”
“荷儿蠢,还没三两下就着了那个余金宝的道,怀了娃……”
“爷,这些事情我们猜也能猜出来了,您就甭再重复了。”杨若晴忍不住打断了老杨头的话。
“爷您就直接后面事情的进展吧,这才是重点。”她又道。
老杨头叹了口气,道:“你四叔,问了荷儿的意思,是把孩子打掉呢,还是咋滴。”
“荷儿了,她怕疼,也喜欢余金宝,死活要嫁给余金宝。”
“不然,就去寻死,可把你四叔气得,差点走在我和你奶前头,哎!”
老杨头边边摇头,老脸上一片无奈。
杨若晴也蹙了蹙眉,荷儿堂妹,这还真是一头扎进去了。
“那接着呢?”她追问。
老杨头道:“你四叔拗不过,总不能打死她啊,过来跟我这商量,没辙,我们私下去找了下余大福。”
杨华忠道:“是该找余大哥,余金宝他爹娘都不在了,老余家就余大哥是他们的大伯,是长辈……”
老杨头抬手,打断了杨华忠的话。
“找了余大福后,把这个事儿一,他也是吓得不轻巧。”
“我们又把咱的意思也了,余大福的话,得那是没得挑,像个明事理的男方家长。”
“可问题来了,余大福去跟余金宝那了这个事儿,余金宝那个瘪三,混子,流氓,把人家黄花大闺女搞大了肚子还不承担责任的地痞无赖……咳咳咳……”
老杨头着着就骂起来了,骂着骂着就被口水呛到,激烈的咳嗽起来了。
“爹,您慢点,莫上火莫上火!”
杨华忠赶紧站起身为老杨头抚着后背,孙氏赶紧将茶送到老杨头的跟前。
这边,杨若晴也抱着骆宝宝站起了身。
带过孩子的人都知道,这孩子啊,最不喜欢抱着坐在一个地方不动。
过一会儿就要起来走走,转转,或者让她抓点啥东西在手里耍。
否则,太过无聊了她就会哭闹,压根不给大人谈正经事的机会。
所以,杨若晴站起身来,抱着骆宝宝在堂屋里踱着步子,顺便参与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