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够累了,她有时候能抽空把栓子娘洗完的衣裳晾晒起来就不错了。”
“两个孩子正是调皮的时候,爬上翻下的,身边稍微缺了人,就容易出岔子。”
“家里这几年日子好了一些,就添置了几亩田地,可又请不起帮工,都是我一个人在做。”
“我也不再是壮年了,身体在走下坡路,有时候有些力不从心,”
“赶上农忙的时候,少不得就要我那两个女婿过来帮忙。”
“女婿也是半子啊,老丈人家农活做不过来,他们过来帮忙,啥工钱不要,管顿饭就行,”
“外孙过来上门啥的,女婿家分家,盖新房子啥的,我们这做岳父的,也想要表达一点心意是不?或者说多添点,表达下谢意。”
“挪多了,留在家里的自然就少了,梅儿许是这样,心里才对我们这婆婆公公有些不满了。”
“觉得这家以后是栓子的,家里的一切都是栓子的,不该外流给闺女。”
“昨夜为啥她会跟栓子娘拉扯起来?是因为梅儿撂下了狠话,说将来不给咱养老送终,叫我和栓子娘去跟栓子二姐家过。”
“然后她转身就要走,栓子娘急了,怕她是要半夜跑回娘家,就伸手去抓了她一把。”
“梅儿以为栓子娘是要打她,转过身一把就扯下了栓子娘头上一束发……”
听到王洪全说的这些,杨若晴真是暗暗的叹着气。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这话果真不假。
就算是包青天来了,估计都断不了这家务事。
“晴儿啊,你也是做闺女过来的,”
“你应该清楚这做爹娘的心,啥都要顾着儿子,会寒了闺女的心啊。”他道。
杨若晴点点头。
需要用到女婿的劳动力的时候,就喊过来,有啥好事了,就只想到儿子。
不公平不公平啊。
这一点上,确实是杨华梅自私了一点,眼睛只盯着自己的两个儿子零食份量少了,没有从一个家庭的长远来看,目光狭隘了。
而且,就算栓子娘拉了你一把,反过身就去扯头发,这反应也过激了些。
更不可取。
“这个事儿呢,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是个局外人,我也不好说啥,只能劝和。”
杨若晴道。
“而且我也不便搀和什么,因为不管你们吵闹得有多凶,关上这扇门,你们才是一家人。”
“能进一扇门做一家人,这就是缘分。”
“我已经借钱给我小姑了,让她去给我奶再添置一点礼品,”杨若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