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屋里这会儿没有其他人,徐知山四下看看,趁机给陆白霜打了个电话过去。
“小霜,准备的怎么样了?益善他可是来了!”
“好,都听你的,我一定好好配合你!”
“今天晚上,可就看你的了!”
“记住,不准伤害益善!”
叮嘱了好半天之后,他才挂断电话。
似是不放心,他又让人去把夏医生叫了过来。
“夏医生,益善那性子我是知道的,如果他不肯就范,你可得帮我这个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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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连冲到家的时候,家庭医生已经到了。
不愿意让别人的手碰多多,一只手吊着的男人把缠着纱布的那只手拿出来,捧住她纤细的腰。
司机看他这样,吓了一大跳,“傅先生,您不能这样啊.”
“医生说了,您那胳膊得吊一段时间啊.”
“滚开!”傅连冲眉心锁的紧紧的,抱着多多直接往二楼去了。
多多身体要紧,他这点儿小伤算得了什么?
先生态度这么强势,司机不好说什么,急忙替他开门去了。
家庭医生给多多诊断完毕以后,把傅连冲叫到了一旁的侧卧里。
他跟傅连冲多年交情,对他那点儿心思自然是知道的,关了门,双手往白大褂口袋里一插。
脸上浮起暧昧不明的笑容。
“行啊傅先生,我从来不知道你为了得到一个女人,竟然用这样的药啊!”
傅连冲一头雾水,眉心锁的紧紧的,不明所以的望着医生,“我用什么样的药了?”
看医生的表情就知道,那药不是什么好药。
“你别这样看着我,有什么话直接说!”
他觉得自己好冤枉,多多明明是痛经,这事儿跟他没关系好吧?
医生看他似乎是真不知情的样子,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一脸的闲散,“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她这是典型的春/药后遗症,男方用的多了,药性都转加到女人身上来了。”
“你还敢说没对人家用药?!”
说完,还朝着他的肩膀撞了一下,挤了挤眼睛
傅连冲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他是真的没用过那种药好吧?
等等!
好像前一段时间徐益善用过!
他立刻就明白过来。
男人没有说话,脸上死灰一般的寂静。
沉默不语。
良久之后,他才起身,到隔壁房间看望多多。
打了针,止了痛,这会儿多多已经醒过来了,张开眼睛看到是在熟悉的房间里,便没有动。
继而又闭上眼睛。
她很累,感觉这具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
尤其是小腹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她一般。
她是怎么回傅家别苑的?
好像她疼得厉害,最后晕倒了。
那就是傅连冲带她回来的!
那她身上的衣服呢?谁给她换的?
吱.
门把手转动,傅连冲从外面进来。
男人脸上尽是清寒,就这么一直望着她的脸。
徐多多惊了一下,拥着被子坐起来,“衣服是你帮我换的?”
傅连冲摇头,指了指外面,“佣人帮你换的。”
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