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城池,金钱和美人在等着我们!”
“沃沮的勇士们,让那些中原的软蛋见识我们的厉害,杀啊!”
本溪城下,在将领的指挥下,南沃沮的士兵一个接一个顺着攻城云梯朝着城墙攀登而去。或许,是金钱和女人的刺激,让这些南沃沮的士兵焕发出比往日里更加强烈的战意,都表现出一股悍不畏死的气势。
只是,气势虽足,实际意义却不大。
幽州自从袁常实行新的军制以来,不仅对上下士兵进行删减,只留下精锐的老兵。而且,即便是新兵,也要经过训练才能上战场,如今不如后世那样入伍要军训个两三年,因此,每个新兵只有训练两三个月。但是,就是这两三个月的时间,就足以让这些新兵知道,他们到底是在为什么而战,战斗的意义是什么。况且,再加上政委这个职位的增加,幽州的士兵在精气神方面,根本不会有所衰落。即便是吃了一场败仗,他们的士气也不会受到多大的影响,这就是政委存在的一个巨大意义。倘若换在正常情况下,一支部队战败了,士气肯定会跌落,甚至产生哗变也不是没有可能。然而,幽州军区有政委这么一个存在,根本不用担心这样的问题。
故而,南沃沮的士兵气势十足。但是,幽州的士兵并不会比他们弱。杀敌也是非常的凶猛,而且,似乎知道幽州的主人-袁常也在场观看,他们杀敌的更卖力。往往要好几个人才能拿得动的檑木或者巨石等物,只要更少的人就能做到,甚至有的一个人就能完成。再加上,幽州士兵无论是铠甲还是武器上都比南沃沮的士兵好了不止数倍。因此,从南沃沮的士兵进入战场一刻钟左右的时间,就已经伤亡近千人,而幽州这边,也只是伤亡数十万。不过,即便是这样的损失,对于袁常而言,也是巨大的损失了。毕竟现在的士兵,每一个都是训练过的精锐,这笔账,早晚都要算回来。
“混蛋,你们都给本将军把吃奶的劲给使出来!”
沃尔顿在城下高声怒吼着,战斗好一会儿了,可是,南沃沮的士兵一直都只是在攀爬攻城云梯,接近城头的一个都没有,更不用说打出缺口。若是这样的话,他又如何能够拿下本溪城,把本溪城所有的好处都占为己有。
在沃尔顿的怒骂下,南沃沮的士兵似乎又提升了少许的气势。只是,依然改变不了任何的情况,南沃沮的士兵时不时的从攻城云梯上坠落下来,或死或伤,无一幸免。再看城上的幽州士兵,同样是战意昂然,根本没有任何的衰落的迹象。这样的敌人,即便是有再多的兵马,一时之间也难以攻克下来。而且,城内有五万的幽州兵马,南沃沮也只有三万兵马,这样对拼下去,南沃沮的兵力都耗尽了,也伤不到本溪城的筋骨。
故而,在见到如此情形之后,沃尔顿身后一个头脑比较清醒的将领连忙走到沃尔顿身旁,劝说道:“将军,我们中计了!”
“怎么回事?”
沃尔顿还想打骂麾下的士兵,听到这副将的话语之后,便将目光扫了过来。这名将领名为扎克,是他此次出征之时,他的老子也就是南沃沮的首领沃尔玛特意指派给他的,并且告诉他,扎克的才智出众,关键时刻要多听听他的话。因此,沃尔顿才会停下骂人的话语,否则,换成别人在他恼怒之时劝说他,他早就出手先教训一顿再说了。
扎克并没有立即回答,低着头思索着,似乎在考虑该如何述说,片刻之后才抬起头,严肃的说道:“将军,这些家伙之所以接受高建昌的邀请出兵,无非是为了利益而来。而刚才金太浓提议让将军攻下本溪城,城内所有的好处都归我们沃沮勇士所有,他们既然是为了利益而来,又岂会如此痛快。显然,金太浓是故意刺激将军,让我们沃沮的勇士白白丧命,等到之后他们便能够更轻易的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