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开。只不过,二人虽然都没有搭理袁常的问话,心中的想法却是不一样。车骨路是真的硬气,他作为一名真正的军人,还是有些脾气的;而至于金太浓,其实只是故作姿态罢了,据他所了解,中原人就是这样,只要稍稍的反抗一下,让人觉得他是不怕死的,便会得到优渥的待遇。故而,金太浓才会表现出一副如此的架势。
袁常微微一笑,并没有多少的生气,轻笑道:“很好,你们如此有骨气,本州牧很欣赏,只不过,希望你们等下还能如此有骨气。来人,去拖一个反抗强烈的士兵来,让他们见识、见识我幽州的剥皮法。”
“诺!”
对于异族,中原人向来不会有好感。因此,袁常要使用剥皮法,根本没有一个人劝阻,虽然这个刑法很残忍。
不多时,一个强烈反抗的高句丽士兵便被带到了府衙的院子里。而袁常则带上几个俘虏,一起来到了院子里,让他们张张见识,有时候,想死并不是那么容易,所谓的生不如死,或许就是这样的。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那高句丽士兵的额头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水银缓缓的从口子里灌注进去。刚开始的时候,那士兵只是在挣扎,最后,“哧溜”一声,一团脱离了皮肤,只有血和肉的一个有着人影的肉团从人皮里窜了出来。
“扑通!”
没有了皮肤的肉团躺在地上,并没有立即死去,而是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口中凄厉的哀嚎声,让人不忍直视,足足挣扎了有一刻钟的时间,那个肉团才慢慢的平静下来,死的不能再死了。
“呕!”
“呕!”
一道道干呕声接连响起,自然是第一次见识剥皮法的高建昌、金太浓等人,七人之中,唯有车骨路还算镇定,只不过脸色发白,比其他六人好一些。高建昌六人此刻哪里还顾及形象,都是直接跪在地上,不停的干呕着,肚子里已经没有东西能吐出来了,只有胃酸。七国之中,高句丽和扶余是经常与中原边境城池交战的,也残杀过不少的中原百姓,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识到比今日更让他们惊惧的事情了。
“幽州牧,小人愿意交代,幽州牧想知道什么尽管问,还请幽州牧饶小人一命!”金太浓此刻哪里还敢继续伪装下去,若是他反应慢了一些,袁常直接就把这个剥皮法给用到他的身上,到时候哭都来不及了。想想刚才的情形,金太浓知道,在未来的日子里,都无法从他的脑海中散去。
“这就对了嘛,跟本州牧合作不是很好,何必要吃那么多苦头。我中原乃是礼仪之邦,对于俘虏,都是极为优待的!”
对于袁常的这句话,高建昌他们也只能听听,当不得真,既然是礼仪之邦,还会创造出如此残酷的刑罚,当他们是傻子呢?不过,这句话他们也就在心里说说,不敢真的说出口,唯恐他们会成为下一个试验者。即便是车骨路,虽然脸上强自保持着硬气,此刻也不敢出口反驳,不怕死是一回事,不怕死到何等程度,那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在惊惧之下,金太浓也没有任何的保留,将马韩、辰韩和弁韩三国的情况给交代了出来,当然,奕剑阁的存在,自然也没有任何的保留。毕竟典韦射杀了车正南,奕剑阁早晚会找上门,若是那时候袁常知道他隐瞒了,想来刚才那个高句丽士兵的下场,就是他金太浓的下场了。
想到高句丽士兵,金太浓不由自主的把目光给扫向了高建昌。此次若非他们高句丽鼓动他们参战,他们或许也不会参与进来,从而与幽州交恶,也不用担惊受怕,剥皮法降临自身,所以,一切的过错都是高句丽带来的,由此,金太浓自然是把高建昌和高句丽给记恨上了。
不仅仅是金太浓,简丘台、莫离禿图等人俱都是如此。如果只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