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伦多时间18号傍晚,叶惟和妮娜一起乘坐飞往洛杉矶的航班。
“别打扰我看书。”飞机的商务舱里,妮娜轻声嗔道,打了打邻座伸来拨弄她头发的手,叶惟说着OK地望向走过的美女空姐。她轻哼了声,继续阅读手中的《雪莱诗集》:泉水总是向河水汇流,河水又汇入海中,天宇的轻风永远融有,一种甜蜜的感情……
诗句十分优美,可她心中不住地想起别的事情,又期待又忐忑,要见到他的父母、他的好友们了,她可要好好表现,他们一定都很聪明,喝着茶谈着诗歌等艺术,所以临急往肚子填些功课比较好。
世上哪有什么孤零零?万物由于自然律,都必融汇于一种精神。何以你我却独异?
你看高山在吻着碧空,波浪拥抱着波浪;谁曾见花儿彼此不容:姊妹把弟兄轻蔑?
阳光紧紧地拥抱大地,月光温柔地亲吻海洋:但这些接吻又有何益,若是你不肯吻我?
真甜……妮娜看过一首首诗,死记硬背了一些,渐渐开始了犯困,“若没有亲吻,情诗又有何益”的感觉,看到不是情诗就更困了,不由打起了哈欠,《西风颂》怎么这么长……
看着她从打瞌睡到靠着椅背真睡过去了,叶惟竭力地忍着笑,肩膀都在颤抖,拜托,妮娜,不喜欢诗歌何必非要这样,谁让你看了,不就是前几天情人节,给你念了首雪莱你听不懂吗,以后不念就是了。
动作轻悄悄的把她膝上的书拿走,叶惟看了起来,就看到他最喜欢的一句:过去属于死神,未来属于你自己。
也是莉莉最喜欢的。不过他想,以前他和她对诗歌的理解,并非有自己以为的那么深刻。
……
洛杉矶时间18号晚上,两人下了飞机,没有一同离去,而是像不认识的陌生人般各自走人,洛杉矶国际机场太多狗仔了。
这周末妮娜就入住布伦特伍德附近的日落大道豪美酒店,自行前去,第二天一早,自行打出租车来到叶惟家所处的南格雷特纳格林街,看着街道两边一栋栋高尚住宅,人生路不熟之际,她就见到戴着球帽和墨镜的尤尼克在前方招手,微笑地跟上去。
“妮——娜!!!”
屋外草坪上,当看到除了偶尔视频通话、快三个月未见的妮娜,朵朵太高兴了,一点都没有忘记这是谁,扑上去要抱,托托也嗅出了什么,同样兴奋地扑去,终于知道惟身上的一股神秘味道来自何人!
“你好,朵朵,你好,托托。”妮娜灿烂的笑着,抱起朵朵亲了她脸颊一口,放下她,又弯身抱起围在脚边的托托,着实亲了它的鼻子一口。这让叶惟嫌弃的唔噢一声,“我不想和托托间接接吻……”
“你没有亲过它?”妮娜瞪目,这么可爱的小狗!再一看,难怪托托好像很委屈的样子,她抱着托托凑向他,“亲它!”
朵朵大感好玩的蹦跳,“哥哥快亲托托!”
“不,不,想都别想。”叶惟撇嘴,看着托托伸了伸舌头,不管它想做什么,它做不了!
“亲它!”妮娜把托托往他的嘴巴凑得更近,突然噗通笑了起来。朵朵也嘻嘻笑,拍着小手掌。
“今天是我生日,不是托托生日。”叶惟才委屈呢,脸庞躲来躲去就是不亲,却被零距离的托托舔了好几下,妮娜和朵朵都笑得欢乐,托托兴奋地摇着小尾巴。心知斗不过她们,叶惟往屋子撒腿就跑,“有本事就抓住我!”
朵朵首先奔去,被放下的托托也狂奔,妮娜一时兴起亦笑呼着追去,他没全力跑,她全力跑了,快到屋前就追上了,猛地一下跃起扑到他背上箍住他,哈哈大笑:“抓住你了!”
却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