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请问你们听到第一个FUCK是在什么年纪?请问你们说出第一个FUCK是在什么年纪?请问你们第一次FUCK是在什么年纪?这些问题都可以不回答我,你们自己知道就行。我只希望这里没有《四十岁的老处男》。”
叶惟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黑色的折椅擦刮得地板发出难听的嗞咔声,响彻了满座的申诉法庭。
随着他的话,法庭里也响起了一阵轻笑,媒体记者们都忍俊不禁,而评级委员会(CARA)的11人都为之脸色难看。
琼-格雷夫有种不好的感觉,老态的脸上皱起了眉,那小子是个刺头!
害怕?先前真的小瞧VIY了!记者们的笔头疯狂地划动,速录着叶惟铿锵有力、富有感染力的话语,公关制造不出VIY。正如哈佛-西湖学校曾就叶惟打架不道歉事件表示过,学校选择理解他,因为他从不会欺负别人,但别人也欺负不了他……
“你们笑,我想答案是没有吧。我们都需要正视一个事实,13岁以上的‘孩子们’。”
叶惟明显的反讽语气,走出了座位,走到了法官桌前面,转身面向众人。
“他们早就无数次地听过不只是FUCK,而是各种各样的脏话,也许还说过无数次了。我不是说这就可以鼓励大家说脏话,但是,一小些非色-情语境下的F词对他们能有多大危害?我认为并没有CARA说的那么大,大概接近为零。”
他做了个零的手势,环顾一圈,话声越发地响亮:“青少年们,早已能够理解、甚至熟练地使用F词用于非色-情语境中的意思,当我们愤怒,当我们洒脱,当我们有什么用平常词语表达不了情绪的时候,我们说FUCK。这是事实。我是一个青少年……”
“你不是普通青少年!”
突然一个家长委员激动地打断,瘦削的中年白人男人,他的长脸有些通红。琼-格雷夫并没有阻止他的打断。他站了起身,怒斥道:“叶惟不能代表普通青少年,他是个……神童。”
当下法庭里又起了一片笑声,记者们、普莱斯等人都笑了,连一些申诉委员也失笑,虽然好笑,但这个反驳论点倒不错。
“谢谢,请不要打断我好吗?”叶惟没有笑,神情更加的冷峻,望了CARA众人那边一眼,就继续道:“是的,我不普通!也许我某方面特别聪明,人们却绝对没有那么蠢。那位先生,你13岁的时候没有说过一个FUCK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个瘦削家长气哧气哧的。
琼-格雷夫举了举手,得法官同意后,才说道:“评级不是视乎我们有没有说过,是视乎应该不应该,又会造成什么影响。正因为现在的青少年群体越来越多的说脏话,我们才更要严加管理,改良这种不正确的风气。”
“说得好。”叶惟指了指主席女士,毫无停顿地说:“我想说一些事实,请大家不要打断我,认真思考这是什么情况。”
看着他走回桌边拿起一份文档材料,又让文秘辛迪去给委员们派发材料,记者们纷纷双眼一亮,来了!
所有MPAA的成员们都感到了那一股危险的气息……
“MPAA的评级对于暴力有多宽纵?我相信最近这段时间大家谈得已经够多,所以我不准备多谈这个问题。”
叶惟扬起了手中的文档,一边走动几步,一边讲了起来:
“我只谈一个很少人提到的案子。离现在不远,2003年的独立影片《冰雪勇士》。影片里没有任何的裸体,甚至没有性,只有一个表现战争残酷的场景,一名德国士兵强-奸一名法国女人,但整个场景只是以最小的暴力去表达,这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