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之后,更为多见起来。
像那天正拍着一场冲浪戏,快艇上众人在拍摄,艾玛-罗伯茨在海面上冲浪。
“继续拍!”叶惟突然大喊,扯下额头的潜水护目镜,就一下跳进了大海,噗通一声,消失在海面中。
“噢!?”毛瑞尔和众人都一片惊呼,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但按他说的继续拍,当海浪呼啸而过,艾玛完成镜头后惊慌叫喊:“惟跳下来了?惟呢?怎么了?”
正当众人惊疑不定,却见到远处海面哗的冲出一道身影,快艇连忙驶过去,他听到叶惟大呼:“老天,这个视角太棒了!”
当VIY走上快艇,第一句话是:“肖恩,我们要多加几个水下镜头。”
在那时候,在这些时刻,毛瑞尔总有股莫名的感动,他相信其他的老伙计也有这种心情。这样的天才导演,这样的激情,这是他们为什么追随他。
……
“哈哈哈哈!我的朋友们,操地板去吧,差一点就操到地球了。”
乡间酒吧里吧台边的地板上,躺趴着三个痛苦呻吟的醉汉,另外两个依然坐在吧台边继续饮酒,连连感慨的说:“你小子真行!”、“哪来的功夫小子!”、“真是疯狂!”
阿纳斯塔西早已惊呆了,也不知怎么的,砰砰嘭嘭的一阵子,叶惟还好好的站在那里拍着手掌,打他的几个醉汉都倒在地上,VIY绝对是有学过格斗!她从不断惊叫到现在不禁喝彩。
“记住了,我说的:如果你有随时打架的心,那你应该要有不错的身手。为什么你们就不肯学习?”
她快步走去,情难自禁的一把抱靠着他,此刻真喜欢这种男人才有的雄风。
“看看你们啊!你们是某种真挚的人。”叶惟一边说,一边掏出钱包拿了几张百元钞票放在吧台上,“你们这顿我请了。我喜欢你们,因为你们愤怒就出手,我敢说很多人都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哪怕竖中指,很多人从来没有。”
他搂着阿纳斯塔西的肩膀,往酒吧外面走去。中年老板气愤说着:“疯子,疯子,别再来了!”
“你真不可思议。”阿纳斯塔西痴说,“但会不会闹上媒体?”
“我不在乎,我没有法律责任就行。”
“如果传出去,他们一定又说你不做正事……”阿纳斯塔西顿住了话,其实和她约会就已经在被指责范围之内了。
叶惟笑了声,走向停在马路边的越野车,对她道:“创作的源泉有两种,就像光和暗,一枚硬币的两个面,随便吧。”
“第一种……怎么说呢,当你处于美妙的纯真,拥抱着爱,亲吻着自然,这个世界是这么可爱,你会笑、笑、还有笑。
你的青春,热情,激情,生命,呼吸,一切都有着意义,一切真好。就算只是风吹拂你的脸,看到树木长出了嫩芽,噢我的天,那也太棒了。灵感就会汹涌而出,你想用最美好的诗篇去赞美,去表达,去维护,去爱。”
两人回到越野车上,叶惟打火开动车子,向着利胡埃万豪酒店方向而去。
“另一种呢?”阿纳斯塔西听得有点迷醉,虽然不是很理解他的话,却真是越发的爱慕他。
“另一种?”叶惟望着前方的道路,说道:“查尔斯-布考斯基,你知道?一个也算伟大的作家,先锋艺术者,叛逆的老男人。无论如何,有人问他‘你对年轻作家有什么忠告?’他说‘多喝酒,多抽烟,多操女人。’又问他‘你对老作家有什么忠告?’他说‘如果你还活着,就不用任何忠告。’”
阿纳斯塔西问:“所以?”
叶惟耸耸肩,又道:“他真的是个明白人。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