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什么都没有看见,所以什么都不知道!!
林莞婉心虚怕被精明的祖父看出端倪,并没打算再跑一趟墨竹居,只与清竹道明日再去请安,在分叉道领着杏儿往自己院子走了。杏儿在离开前又对着清竹飞了个眼刀警告,清竹只好拱了拱手当表态,这才让杏儿没有再一步三回头。
回到院子,林莞婉泡在热水中便昏昏欲睡。
在迷糊间却还是想着苏昭珩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只说近些日子怕不能出门太频繁,只与她书信来往。
他究竟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
林莞婉蹙眉,带着疑惑被芫花催促着起身穿衣,一沾床带着倦意睡了过去。
从第二日起,林莞婉院子里又开始有着鸽子飞来飞往。
苏昭珩一如他所说,许久都未再与她约见,但每日都会有着两三回的书信。
有时只有短短几句,有时会写上许多。
林莞婉从越发有力苍劲的笔迹判断,苏昭珩的伤恢复得不错,一整颗心也终于是放了下来。
而在林莞婉不知道的这一个月里,苏昭珩会时常被皇帝召到宫中闲聊,而在开朝后,被压送回京的樊奕开始受审,将与苏睿哲如何伙同勾结鞑国三皇子之事供认不讳。最终樊奕被叛了腰斩,手下一干将领重罪者与之共赴黄泉,通敌一案至此才算是结了案。
睿王与曹牧之两人也越发小心,除了在上朝时见上一面,也不再私下来往,不敢在这浪头风尖上被人寻了差错。
朝中一时平静无比,皇帝除了心存的一件惑事外,心情可以说也是极不错的。
本来喜欢没事就对掐的两位重臣,如今终于有一人退让,看着另一人就绕步走,给他带来了多少省心,他心情又怎么会不好。
时间流水过,在二月初又一场雪过后,是林莞婉的生辰。
往年她都是在外祖家过的,如今尚书府已换了样,她也不好意思再躲到外祖家去。
林老太爷是第一次给孙女过生辰,从不插手内宅事的他这日破天荒的指挥清竹清墨跑断腿,让两人来回盯着厨房的菜色,想到什么孙女可能会喜欢的,又再让加上。
为此,厨房众人险些没有给老太爷折腾哭,林莞婉午间看着都要摞三层的菜肴既感动又好笑。
要想知道林老太爷对他自己的生辰都不注重,却对自己这般上心,这真是她的福气。
这日林鸿志也不请自来跑到墨竹居为女儿庆生,出手送的是一座庄子。
那庄子林莞婉是知道的,离得相国寺非常近,后院还围进了一座小山,一条蜿蜒而下的瀑布成了那院子极美的景致。就这一道瀑布那庄子就被许多勋贵问过,可以说是千金难买的,不想林鸿志居然就那么送了出手。
看着地契,林婉莞有些懵,旋即又似烫手山芋似的塞回了林鸿志手中。“父亲若是送首饰金银女儿还敢受,大不孝的说一句,这些产业往后可都是兄长弟弟们的,女儿绝不敢收。”
林鸿志将地契直接交给了芫花,对惊喜交加的女儿笑道:“不过一个庄子,你兄长弟弟自有别的,就当是提前将你嫁妆给你了。”
林莞婉被这话闹了个大红脸,拿不定主意的看向自家兄长。
“父亲给你的,你收着就好。”林浩祺从不看重这些,何况是给他嫡亲妹子的,这和给他又有什么区别?
林老太爷用手敲了敲桌面,一锤定音。“不过一个庄子,拿着就是。”
如此,林莞婉只得示意芫花将东西收好,又起身与林鸿志施礼谢过。
林鸿志这才由衷的笑。
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