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昭珩上前轻轻抽掉她手中的笔,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林莞婉察觉到动静,睁了睁眼,见着是他用脸蹭了蹭他胸膛,又继续睡了过去。
苏昭珩失笑,真是像极了只猫儿。
夜里,苏昭珩被林莞婉四肢缠在身上,觉得有些热,又舍不得推开她,煎熬得迷迷糊糊睡了个囫囵觉。
次日,林莞婉精神倍爽的升懒腰时,苏昭珩熬红的一双眼就那么定定瞅着她。
像一只饿狼盯着小白兔似的。
林莞婉没有察觉到危险,还难得主动的用唇亲了亲他下巴,这一下可是将火种给点燃了。
在她还没明白什么事时,人已被他压在身上,连艳红的肚兜都露了出来。
“苏…苏昭珩!”小姑娘惊呼。
某人只上下其手,哑着嗓子道:“婉婉,你昨天就无大碍了,我轻一些,不会疼的。你家夫君心疼你,你也体谅我些。”
体谅什么?
不停落在身上的吻使得林莞婉失去思考能力,快要软成了一滩水,某人因急切而猛的冲进去,让她还是感觉到些许疼低哼了一声。未来得抗议唇又被堵上了。
顿时,一双杏眸被蒙上薄薄水汽,随着风浪慢慢变得迷离,媚得似把勾子直勾得人心神恍惚。
苏昭珩松开她的双唇微撑高身子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幕,险些就没把持住,忙缓了缓唇落在她眼角,暗哑着声音道:“婉婉,别这么看我,我会受不住的。”
林莞婉迷迷糊糊的想,她都那么让他为所欲为了,他还有什么受不住的,她才难受好吗?想归想,却还是不再坚持着凝望他,听话的闭上眼。
只是稍微停顿的风浪猛得再她体内掀了起来,让她在中沉浮,再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发出猫儿般的低声。却不知为何是惹得作乱的人越发用力,像要将她撞散架一样,伸手去掐他胳膊又掐不动,只能咬住了自己的指节,听着自己连哀求讨饶都发不出来的低吟着。
男人果真是饿不得。
如素两天,苏昭珩真是巴得不将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他香软的小姑娘身上,连着两回只感到是解馋了而已。可怜本就娇娇的林莞婉被折腾连动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裹着被子整个人陷在里边昏睡了过去。
从回味中缓过神来,苏昭珩就看到小姑娘红潮退褪的脸上全是细汗,额发都打湿了正睡得香甜。小心翼翼掀了被子一角,果然看到她身上都是红痕。
苏昭珩皱着眉将被子掖好,心疼不已。
他的小姑娘怎么就那么娇,他虽是没克制自己却一直记得手上力气放轻些,就这样还是将她弄得满身伤痕,真是像一碰就碎的玉人儿。
***
林莞婉再睁开眼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坐起来发现自己中衣齐整,木香听到静动笑盈盈的过来,眸里还有丝促狭:“夫人醒了?侯爷说夫人再歇会也不要紧的,横竖府里只有您们。”
被笑得脸发热,林莞婉知道早间的事她的丫鬟们都知道了。“起吧,睡多了头疼,侯爷呢?”
“侯爷去了一进的小书房,许侍卫带着木匠也进去了。”木香扶着她走到妆台,又道:“陈妈妈这会去调教新来的小丫鬟们了,只能是奴婢给您梳头了。”
木香梳头手艺委实不怎么好,林莞婉却觉无所谓,她许久没有和木香说说话了。她有时挺吃味那一对小鹿的。
“简单梳个圆髻别支簪子就成。”林莞婉微笑着道。
木香应喏,手脚麻利的顺头发挽髻,林莞婉看着铜镜上的影子又道:“上回那给小角小宝看病的朗中叫姓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