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焚之,老爷再狠狠骂她几句,小姐下次也就不敢了。”
“言之有理!”沈嘉谟对此深以为然,当即怒气冲冲的站起来,大步走出,对个丫鬟喝道:“去叫小厮把老五和値儿喊来。”
没多久,沈侃快步往二房走去,半路遇到了匆匆而来的沈値。
沈値停下脚步,作揖道:“见过五哥。”
“知道什么事吗?”沈侃问道。
“不知。”沈値摇头。
“那就快走吧。”沈侃加快了速度。
不想沈値在后面说道:“五哥,你可知道大哥背着家里藏女人的事儿?”
沈侃闻言眯起了眼,回头轻声问道:“谁告诉你的?”
“学里的兄长议论时,被我无意中听到的,问他,说是请附近的蒋老先生吃酒,人家醉后说的。”
沈値边说边有意无意的盯着沈侃,又说道:“还说什么有位沈家后生也在场,我想除了五哥也没别人了。五哥,你到底知不知情呀?”
沈侃顿时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四婶或二姐说的就成,说道:“知情如何,不知情又如何?”
“这么大的事你还不赶紧告诉老爷子去?”沈値显得很惊讶。
沈侃瞅了他一眼,苦笑道:“我敢吗?好,既然你也知道了,你去吧。”
“我,我也不敢。”沈値干笑了两声。
“那不就结了。”沈侃两手一摊,“没法子,我可不想被老大记恨一辈子。”
“是啊。”沈値叹了口气。
“走吧,此事咱们都闭上嘴,顺其自然。”沈侃抬脚往二房走去。
“可,可是。”低着头的沈値却没有移动脚步,犹豫了下,一咬牙,猛然抬头说道:“难道五哥从未怨过大哥吗?他自幼高高在上,向来瞧不起咱们。再说如今明明是他自己犯了错,咱们为何还得替他隐瞒?告诉长辈,难道不是本分吗?”
就见此刻的沈侃一脸迷茫,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说是不对,可说了不但得罪了他,还得罪了大伯。算了算了,反正你爱怎么就怎么,即使老爷子处罚我,我不怨你就是了。”
说完再不理会沈値,沈侃径自走了。
“胆小鬼,呸!”留在原地的沈値一脸鄙夷,他何尝不是担心大房?要不然一早就去告发了。
本来看见了沈侃,他还想撺掇五哥去当个送死鬼,不想人家也知道不能得罪人。
这件事他不敢跑去告诉父亲,因为以沈嘉谟那脾气,非得马上去见老爷子不可。而他娘则比他还要精明,沈仕既然已经闯了祸,总归隐瞒不住,所以根本犯不着枉做小人。
“罢了,这关我屁事?”沈値很快想明白了,拔脚追了过去。
当下二人前后脚赶到,站在廊下的沈嘉谟沉声说道:“叫木哥儿来是做个见证。値儿,你现在就去你姐房中,好好的给我搜一搜。”
“慢!”沈侃大吃一惊,忙恭声道:“二老爷请三思,大家小姐的闺房搜不得。别说二姐行事素来无有任何差错,就是有些不对,也不能去搜房啊?这岂不是会公然毁了她清白吗?没错也要被人家视为有错了,今后还怎么见人?”
“不要说了,老夫行事向来公正。”沈嘉谟不为所动,“知女莫若父,有没有诗稿,咱们一查便知。”
“诗稿?”沈侃无语了。
眼见沈嘉谟执意要查,他也没什么法子阻止,既然是为了查诗稿,那就查吧,反正父女俩为此早就闹了数回,全家无人不知,所以也没什么大碍。
早就不耐烦的沈値一蹦高的往前冲去,沈侃又眯了下眼,不紧不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