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非真看上了那官宦公子?”春梅姐转过身来,声音发颤。
“你听我继续说呀。”沈大柱瞅着妻子那饱满胸脯,舔了舔嘴唇,“我当时没有疑心,她不是在沈家跟着大小姐读书嘛,想必对男学堂好奇也是有的,再说一个年轻姑娘,对年轻男人好奇也不稀奇,所以咱自是不能告诉别人去,这不连你也没说么。”
“这么做很对。”春梅姐对丈夫的做法很满意,一时动情,刚想捉住趴在胸口上的大手,可随即闻到那嘴里喷出来的酒气臭气,恶心的往后缩了缩。
沈大柱又说道:“大姑娘不是天天打学堂门前经过去沈家,他二人肯定对上眼了。有一天我遇见了那位姚少爷,因为大姑娘的话,便多看了他两眼,人家也笑着冲我点了个头,问我怎么称呼,好像在哪里见过我。我说我就住在周相公家隔壁,经常护送大姑娘上学去,打学堂门前来回过呢。于是他就随我散步走了好一会儿,对了,这家伙还真是花花公子。”
“为何?”
“他不但问了我大姑娘订了亲没有,还问我学堂先生的闺女定没定亲,你说是不是很花花肠子?现在把他们两个人的话对照,哈!你看这里面?”
古往今来的妇女就没几个不喜欢打听人家那不相干八卦的,尤其是年轻些的,最钟爱谁暧昧谁之类的花边新闻,所以春梅姐没了一点睡意,觉得时下的年轻人很有趣,笑着说道:“看来真有事,等哪天姑娘来了,我少不得探探她的口气。嘻嘻,你手怎么不用力了?”
反倒是沈大山随着酒意渐渐上涌,分析完了也就失去了兴趣,伸了个懒腰,笑道:“睡吧睡吧,自家都操不完的烦心事,谁管人家的闲事呢。”
“喂喂。”春梅姐叫道,可见他倒头便睡,气恼的翻身坐起。
沈大柱迷迷糊糊的问道:“你干啥子?”
“我,我去织布。”
春梅姐遂气呼呼的下了地。沈大柱哦了一声,闭上眼呼呼大睡起来。
次日一早,沈大柱去了学堂,老远就见沈侃正拿着一把扫帚,在学堂门前扫地。
“五少爷,早啊。”沈大柱笑呵呵的跑了过去。
“早。”沈侃点了点头。
忽然姚少爷一晃,从里面走了出来,沈大柱又冲他说道:“姚少爷,您早呵。”
“不早了,沈师哥都来做事了。”姚少爷说道。
沈侃拒绝沈大柱要帮忙的意思,边扫地边说道:“我今日又有事要请假,所以早早过来干些活,算是将功补过。”
姚少爷喜道:“那师兄是要进城吗?”
“去县城,不去府城。”
“哦。”姚少爷很失望。
沈大柱见状问道:“姚少爷有什么事么?小的正好要去趟府城。”
留意到五少爷皱眉看了过来,沈大柱嘿嘿笑了笑,解释道:“是真有事,我早就不赌钱了。”
“哼!”沈侃扭过头去。
姚少爷说道:“太好了,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我有几件换洗衣服,要请你给带回家去。还劳你叫管家转告家父,带十两银子过来,我马上亲笔写一封信,家父见了自然会给你钱。”
沈大柱笑道:“小事一桩,能给姚少爷效劳,求之不得。”
扫地的沈侃忍不住提醒一句,“快去快回,记着揣好银子,不然你就拿媳妇抵债吧。”
“瞧五爷说的,我哪能那么不小心。”沈大柱讪讪笑道。
就在这时,春梅姐打那头跑了过来,猛然望见沈侃和姚少爷在这儿,顺势冲到了丈夫身后,半掩不藏的,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