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一见到你,我就不由自主了,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在下虽不敢自言高贵,可也绝不是那等轻浮浪子。这些年来,自问绝没有对你说过一句过分的话,你应该知道我并没有轻薄的念头。每天冷眼看你做事,心里越发佩服,就越不敢有任何妄想,可也越发抛不下你,我也说不明白,你自己想吧!
实不相瞒,苏州亦是我老家,我也知道不该再来扰你,只是每天一到时候,就不由自主的来了。好像我一到酒楼,看见你平平安安,开开心心,我也就可以舒舒服服,回去安安稳稳的睡觉了。”
与此同时,后院的书房,孙文畊正与沈侃大眼瞪小眼中。
“我大哥每天都来吗?”
“好像是!”
“就为了一个女侍?”
“恐怕是。”
“……”
隔了一会儿,沈侃也问道:“看情形认识的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在金陵时,难道你没留意吗?”
孙文畊苦笑道:“我长期在京,不在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