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回去吧”四贝勒照样头也不回,仿佛场上两个男人打来打去摔来摔去有多吸引人似的。
冬陌叹了口气,她只是个奴才,主子们的事她这个奴才做到这份上已经是越距了,眼神示意了下边上的长兴,希望他能稍微和四贝勒提一提。
见冬陌走了,窈窈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想起平时冬陌姑姑对自己的爱护和照顾……也顾不上和四贝勒说一声就追了过去。
“冬陌姑姑,冬陌姑姑”窈窈急急的跑上前拉住冬陌。
“格格怎么了?”
“方才窈窈说话不太合适,姑姑可别放在心上。”窈窈抱歉的说到。
“格格您说什么呢,姑姑怎么会不知道您呢。”冬陌慈爱的摸了摸窈窈的头,这是她养大的孩子,她既把她当成主子又把她当成是自己的孩子,有谁会不懂自己的孩子呢?还有谁会跟自己的孩子计较呢?
窈窈仔细看了看冬陌的脸色,“您不生气我就放心了,不过额娘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还是得跟你们陪个不是。”
“使不得,哪有主子跟奴才赔不是的。”冬陌连连摇手。
“姑姑你知道的,我和额娘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奴婢过。”窈窈一听冬陌自称奴婢有些生气了。
“格格……”冬陌有些感动,吸吸鼻子“好啦格格,我得回去啦,侧福晋还不知道我就出来了,格格你且仔细着点儿,当心,那兵器啊都是不长眼的。”
“姑姑~人家那是在摔跤,不用兵器,再说了我坐在阿玛边上呢~”
“好好好,姑姑先走了。”看着窈窈孩子气的嘟嘴,冬陌没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
冬陌偷偷溜回来的时候,若鸢还在骑马所以没发现她偷偷离开。
“怎么样,咱们四贝勒有什么表示?”恪靖公主一见她回来就八卦的凑上来。
“公主怎知奴婢方才去找四贝勒了。”
“本公主冰雪聪明猜的~”
周围的婢女都掩嘴笑了起来。
“好啦,四哥说什么了?”
“贝勒爷说…知道了。”
“知道了?四哥这是什么意思啊。”看了看远处在马上傻乐的若鸢,她四哥到底怎么想的,没有置之不理,但是也没有说太热情,顺冷冷淡淡吧,他也会常的关心下若鸢,正主傻乎乎的还没有发现,就记打不记吃,一股脑儿的觉得四哥心里没有她,心痒痒的也就是她们这些旁观者。
“都干嘛呢,老远就看见你们个个儿都捂着嘴,干嘛胃难受想吐啊。”若鸢利落的下马,估计这是她这次学骑马唯一学会的。
“没什么,说天上的鹰呢,你说它们怎么老打架。”恪靖公主笑了笑,说到“你说说这是为什么呢?”
若鸢的直觉告诉她,恪靖公主这是话里有话,“那有什么的,狗还咬狗呢,鹰互相啄两下也不稀奇。”
“哦?你见过狗咬狗?~”
语气更怪了,瞧这恪靖公主的眼神,若鸢直觉得渗得慌,假装很不经意的转身,“这不满大街都是吗,公主你见得少罢了。”
“是吗,那改天我得去看看。”恪靖公主笑眯眯的端起茶盏有一下没一下的划拉着。
听的若鸢直起鸡皮疙瘩,但是反过来一想她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儿,干嘛就被她这些小动作弄得这么心虚啊,挺直腰板儿“咱差不多就回吧?等下天暗下来了,草原上到处都是蚊子。”若鸢可怜兮兮的把手臂卷起来给恪靖公主看。
面对侧福晋这么豪放的举动一边的侍卫只能背过身。
不说还好一说她就觉得痒痒,手臂上大大小小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