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鸢硬了硬心肠“哭也没有用,你看看都碎了还怎么吃?这些可都是冬陌姑姑天还没亮就起来做的。”
“额娘,我错了。”最然还不能完全明白若鸢话中的道理但是看了看那一堆碎掉的桂花糕,布卓明白了这样是不对的。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是还是要罚你,这几天都不能吃零食,只能吃饭。”
“那糖葫芦呢?”
“不能”
“那饼饼呢?”
“不能”
“那梅子呢?”
“不能”
“哦~那弟弟好可怜~”
窈窈每说一样都让布卓多一分后悔,哭丧着小脸,拖长了音“额娘~~~~~~”
“喊阿玛都没用,等下记得和冬陌姑姑道歉。”若鸢冷着脸。
“阿玛”两孩子齐齐喊道。
“诶!我说你们俩越来越调皮了奥。”
俩孩子没理她都热情的往她身后跑去,若鸢一转身,俩孩子抱着某人的腿,笑的二脸灿烂“阿玛,阿玛”的喊着。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若鸢翻了个白眼,自从草原上回来了之后只要是双日四贝勒就会过来,但是今天明明是单日啊,而且这个点他应该在上早朝吧?
“恩?”听见若鸢小声嘀咕,四贝勒不满的赏她了个鼻音。
“没有没有我是说您还真是阴魂不散。”
“哼!”四贝勒更不满了。
“没有没有,我这人心直口快,还请您不要怪罪。”若鸢懒懒散散的坐在榻上丝毫没有怕四贝勒怪罪的样子。
四贝勒无奈,对她实在生不起气来,她这样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哦,好像是那天回来的路上,她突然发现他没有把白马带回来开始的。
“哟,不说话了?您不会这么小气吧?”
到底谁更小气?四贝勒不理她,自顾自的走到榻边坐下。
若鸢看着围着他的俩孩子,顿时想起了两种动物,殷勤的哈巴狗和高冷的藏獒,再看四贝勒不理她真想把他从榻上踢下去,然后把他扫地出门,但是这榻是他家的这地也是他家的,没好气的说到“您还真是走到哪里都众星捧月啊。”
“酸”四贝勒不冷不热的赏了她一个字。
酸?她酸?若鸢努力的压制身体里的‘洪荒之力’不生气不生气,但还是忍不住开了火“咳,这青天白日的,您不出门工作赚钱赖在家里干嘛?”
不太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但是赚钱两个字他还是听懂了“钱不够用?”
“够?哪有人会嫌钱多。”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四贝勒就会有这么大火气,偏他还由着她埋汰,突然觉得自己这样真像个闹小脾气的小媳妇儿“我是说你今天为什么不上早朝。”
“休沐”
他就不能多说两个字吗?也对四个字和两个字没什么差别,他就不能不讲话吗?他就不能从她眼前消失吗?!
坐了半天四贝勒才发现榻上的不明物体。
“奥,还没来得及打扫,你儿子的杰作。”若鸢唤来冬陌。
“冬陌姑姑,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把桂花糕坐碎了。”布卓哭丧着小脸,跟冬陌道了歉。
四贝勒皱着眉头看着若鸢。
“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这是在教你儿子做错事情了要敢作敢当。”
冬陌见情况不太对,正想说些什么。
“布卓,把榻上的桂花糕收拾了。”若鸢说到。
布卓真的就抓起碎掉的桂花糕就想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