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鸢斜睨了她一眼。
“奴婢哪有那么好的运气啊。”冬陌还是笑。
“哎呀我求求你拉别笑啦,你这样会让我误会你开春了的,看来是长兴跟你表白了,咱冷静点儿矜持点儿。”若鸢穿好衣服,出了里屋。
“主子您说什么呢,主子您净顾着瞎猜都不问问奴婢是为什么。”冬陌扶着她主子在餐桌前坐下。
“好吧是为什么呀,什么事儿让姑奶奶您笑的如此春风得意花枝招展啊?”若鸢拿起一块桂花糕。
“主子,您方才不是问我您昨晚上是怎么睡着的吗,您就不问问您是怎么上的床?”
“我说咱这是正经人家,您笑的正常些。”若鸢很想说冬陌这笑真的是跟老鸨似的,仿佛昨晚恩客多给了多少钱似的,而自己就是她的花姑娘,这小妮子估计是憋着什么坏呢。
“主子!您再这样日后您问,奴婢也烂在肚子里不说了。”冬陌傲娇了。
“好好好,我的好冬陌,我真的好好奇哦~~”若鸢装出一副很求知的样子“求求你,求求你,真的一定要烂在肚子里哦~千万千万不要告诉我~~~~”说完,若鸢继续埋头苦吃。
“主子”冬陌一跺脚“哦~奴婢知道了,您这是激将法。”
若鸢凭空翻了个大白眼,这孩子快三十了还这么天真想象力还这么丰富,随便应付的说到“是啊是啊,所以你一定不要中计哦~”
冬陌哭笑不得,看来她主子是真心不想知道了。
“对了窈窈和布卓呢?”
“小格格和小阿哥去喂鱼了,昨儿的鱼一条没煮,小格格说是怕把鱼饿瘦了,那到时候您……”想起小格格说这话时候的表情,冬陌不由自主的笑了笑“怕您吃不饱。”
“吃不饱,这么大一桶鱼,她当我是海贼王啊,肚子是个无底洞。”若鸢摇摇头,她女儿也够天真的。
听了若鸢的话冬陌吓了一跳,紧张的问到“主子什么贼王?哪儿有贼?”
“没有贼,哪儿都没有贼,但是有代沟~”若鸢看着冬陌担惊受怕的样子,想笑但是又笑不出来。
“主子您又说这话”从小到大,主子一说不清楚就说什么代沟,其实到现在她还没明白代沟的意思。
“昨儿四贝勒的头发什么时候干的?”想起昨天她最后的记忆是停留在给四贝勒擦头发上边儿,也不知道他昨晚上头发有没有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