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紫色。
深紫色的水液一接触到皮肤,瞬间就好像有无数根针,狠狠地扎进来。
“啊——”疼痛难忍,陆明舒痛呼出声。
听到她的声音,药老越发兴奋:“哈哈哈,我叫你忍一忍的嘛!乖乖的,很快就会好的,忍一忍哈!”
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很难体会这种疼痛。既像无数根针扎进体内,还一直不停地游动,更像无数把铁刷子,连续不断地刷着全身的皮肉。陆明舒以为自己忍耐能力已经很强了,可在这种疼痛下,却根本忍不住,好像五脏六腑都被人翻搅过一遍似的,所谓酷刑,大概也就如此吧?
“小乖乖,不疼不疼啊!再忍一忍。”药老眼睛发亮,兴奋得手舞足蹈,两只手飞快地在石台上动作,不时调配出一些药液,倒入水中。
这些药液,有的会减缓疼痛,有的却会加剧,陆明舒只觉得神经被拉到了极致,有一只铁做的手,在上面不停地弹动着。额上青筋爆起,体内玄力运转,想要将绳索挣开。但是,那绳索却将她所有玄力困在体内,左冲右突,找不到出口。
“啊——”忍耐力全都不见了,疼痛,占据所有思维的,只有那无孔不处的疼痛。好像皮肉被分开,骨头被碾碎,每一个毛孔,都扎进无数根针,不停地戳刺。
就在她即将被疼痛拖入深渊时,脑中忽现一点清明。微弱的一点光,好像一颗种子落入丹田,在混乱的玄力翻搅下,绽出光芒。玄力越混乱,它就越顽强,无论怎样的打击,都无法将它浇灭。
无处不在的疼痛,混乱失序的玄力,微弱的光种……
后面的事情,陆明舒记不太清楚了,剧痛之下,她根本分不心神来思考与记忆。当她再度清醒过来,人已经在牢房内了,旁边居然还放了一桶清水和一叠衣物。
她看着糊了泥巴的房顶,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旁边传来声音:“丫头好像还没醒?”这是大叔的声音。
婆婆没有回答他,于是他一个人自言自语:“也是,第一次试药,最起码也要昏个一两天。唉,小姑娘吃到苦头了吧?好端端的找什么情郎?这种苦,哪是姑娘家能忍的?”
“……大叔。”
“年轻人就是冲动……”
“大叔,我不是找情郎。”陆明舒忍着虚弱,坐了起来。
“……咦,你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