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那雪白的长纱裹住了周灵官的宝剑,所有人都很是意外,那魔头居然还有帮手。
倒是在在铁栅栏里的任松看着那白纱只觉得眼熟,只是眼前这魔头自己从未见过,他的同伙又怎么会是自己的熟人,想到此处,这怂货只道自己眼花,却见黑暗中又一条黑色的长纱飞了出来。却原来灵官老爸的长剑甚是凶悍那白纱抵敌不住,那魔头的同伙不得不再放出一条来相助。
“陈判官!”
“陈判姐姐!”
几乎同时任松和狐妖肖恬恬一起叫道。不过还没等这怂货开口,脑海中的分神却是“啊!”的一声惨叫,又高又尖又拖长,毫无防备的任松一阵天旋地转,身不由主的摔在了地下。
见他情形,一旁的狐妖气的够呛,忍了两忍还是开口骂道:“任松,用的着这么怂么?我咋碰到你这样没用的主人,就算她是魔头的同伙,也不用吓成这样吧,简直丢光了……你爹的脸!”骂到最后,她突然想起好象周灵官应在附近,急忙补了一句。
倒在地上的任松压根儿无从辩解,因为根本没听见,他的脑海中,好分神正在破口大骂:“猪头本身,你想恶心死我啊!什么姐姐妹妹的,又不想泡她,用的着这么肉麻吗?妈的,老子被你整的都要吐啦!啊!……”
“闭嘴!”晕头转向的任松总算回过神来,怒冲冲的下令道。只一瞬间,脑海中便安静了下来。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怂货抬头看时,却见那一身婚纱的陈判官不知何时已来到了对面。原本帮那白纱裹住宝剑的黑纱此时却将那独眼魔头五花大绑,而白色的长纱却已飘舞在她的脑后。
那白纱不是正在和灵官老爸的宝剑打架吗?此时那剑为何没了踪影,任松奇怪的侧目看去,却见周灵官不知何时已到了身侧,那长剑正被他提在手中,而那位李神君则站在他后面,手中依然执着那把折叠伞。而肖恬恬那狐妖,正垂首站在旁边。
“陈玉怜,你在这里做什么?这魔头……”手中执伞的李神君似乎很生气,怒冲冲的开口询问,不过看到那独眼魔头时却是一惊,讶然道:“这是怎么回事,赵杰这小子入魔了?”
似乎根本没听到她的言语一样,婚纱美女此时正专注的看着被自己黑纱捆住的魔头,虽然天魔纱是魔道重宝,可以吸纳各种魔气,但此时依然阻止不了赵杰魔化的速度。
“是……谁?”陈判冷冰冰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让任松感到惊讶的是,往日陈判这般冰冷的说话,却不带一丝情感,而这次却可以清晰的听出其中的蕴怒和焦虑,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谁让他入魔的?说!”美女判官突然转过脸来,一双冰冷的眸子中尽是怒火,从场上所有神鬼妖身上扫过,即便是周灵官和李神君也没有丝毫退让!
“我!”狐妖肖恬恬一仰头,盯着对面一身婚纱的判官说道,言毕还挑畔般的露出一个微笑,不经意的说道:“怎么啦?”
不知为何,当再次看到陈判官的时候,这白狐狸心里便如被人扎了一根刺儿般,只觉得极不舒服,再加上刚才任松被其吓的跌倒在地,更让妖女愤怒,虽然她根本不知道让那赵杰入魔的是谁,却还是没事找事的承认道。
此时肖恬恬颇觉委屈,当初在城隍庙的时候自己也曾和这女判官交过手,双方本事相若,手段也差不多儿。只是事到如今,任松这没出息的小子成了自己的主人,然后被陈判吓的两腿发软……越想越是冒火,这狐妖扭头又恨恨的看了任松一眼,气鼓鼓的骂道:“没出息!”浑然没有发觉自己这番举动就象个抱怨老公的小媳妇儿。
当然,一旁的怂货并没有这个看法,他此时已是心惊肉跳,这赵杰与陈判的关系他自然十分清楚,不知自己那坐骑狐